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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淑兰未有第一时间听到宁玉做出回答,不知怎的,心底竟莫名紧张起来,原是互相碰肩挨着的身子一时也下意识就挪开了些。
宁玉自是察觉了对方的小动作,当即脱口就说:“姐姐莫非又要说我是精怪化形?”
何淑兰这回听了却还板着脸道:“你先回答,可是真个在学我们说话?”
“是也不是。”
“莫要拐弯抹角,是或不是?”
宁玉听罢却也自行往床内侧又挪进去些,主动与淑兰又拉开一点距离。
这个举动倒是淑兰未曾料想的,当下警觉地盯住宁玉的脸:“这是何意?”
宁玉轻轻一叹,道:“先前我曾零星描述过一些过往世界的情形,姐姐还曾为着其中某些不可妄议的内容警示于我,不知姐姐可还记得?”
淑兰略一低眉,很快想起曾经聊过“当权者”的不同,便低声“嗯”了一下。
“而今这里,之于我原先所在的世界,统称为‘古代’。”
“古代?”淑兰眼睛一眯,“你想说古今有别?”
“正是。”
“怎么个差别法?难道连讲话都有不同了?”
宁玉将头歪向里侧,视线停在斜对角的床檐雕花上,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脑子里已经在飞快转动,想着要怎么跟对方解释。
“在我们那里,日常说话时的遣词用字、句法、韵味上更偏向于白话。”
“白话?”淑兰虽不再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但双手横抱在胸,却还是有着明显的防御意味,“是指的方言?”
“白话是指代方言吗?”宁玉听到这里,倒是偏过脸来看向淑兰。
“不是指代哪里的方言吗?那你所说的白话是什么意思?”
“我所说的‘白话’,是文体差别,要怎么说——”略微停顿后,宁玉继续道,“文言对白话、公卿与百姓的差别?不知这样说可容易理解些?”
“你这说得晦涩,我听着越发糊涂了。”淑兰边说边将原本横抱在胸的双手放下,再道,“公卿对百姓,官家与市井,可这市井街面来去的多是土话俗语,难登大雅,同辈尚且少说,莫非与长辈讲话亦能如此?那岂不是大不敬?”
宁玉虽知对方这几句话说的没毛病,但一时又没想好要怎么表达才能让对方准确理解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社会形态,不禁在心里冲自己翻了好几个白眼,复又沉默。
这边没了声响,耳边却又再听淑兰说道:“不若以你所说的‘白话’形式说上几句,我也听听差别?”
宁玉一听,心觉似乎也是个办法,便又动了动,侧转身子朝向淑兰道:“这倒也是一法,容我想想。”
淑兰此时却是抬手一挥:“我问,你答。”
“也好。姐姐请说。”
“外出归家,见了爹娘,怎么说?”
“爸妈,我回来了。”
“爸妈?”淑兰一听眼睛微瞪,“不称爹娘了?”
“口头上当然还有人以‘爹娘’称呼自己的父母,若是算上书面,却是‘爸爸妈妈’更普遍些。”
“爸妈……”淑兰咀嚼了一会儿,抬眼重新问道,“那沈妈妈这样的老妈妈,你们又该怎么叫?”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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