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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副将压下怒火朝言灵儿抱拳:“我等奉祁王之命,前来皇子府抓贼。”
“本宫府上有什么贼?本宫怎么不知道?”言灵儿淡淡地问道。
“自然……”陈副将刚要开口,突然又被言灵儿打断了。
“曾嬷嬷,本宫站了这么久身子优先乏,去里面给本宫端一把椅子过来。”言灵儿突然开口吩咐道,“铃铛再去给本宫倒一杯茶,端一个茶几过来放在门口。本宫估计,这位将军还要在门口站好长一段时间。”
“是!”曾嬷嬷和铃铛领命返回府内。
“……”陈副将被言灵儿这一套行云流水的组合拳打蒙了,一时间竟然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能被动的愣在当地。
过了好一会儿,几名家仆端着椅子和茶几从府内走出来,稳稳当当地放在府门口,铃铛上前搀着言灵儿坐下,曾嬷嬷掐准时机奉上茶碗,言灵儿动作优雅地掀起盖子抿了一小口茶,放到茶几上,这才弹了弹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对着陈副将道:“将军,你继续说吧。”
“我……”陈副将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了。
“将军,本宫府上哪里来的贼,什么贼?你这还没跟本宫说清楚呢。”言灵儿慢悠悠道。
“咳……”直到此刻陈副将才反应过来,从见到言灵儿到现在,整个对峙的步调全都被对面这个娇小的女人掌控了,而他就像是被这个女人提在手心里的木偶,原本的计划和节奏全都被她打乱了。
“有人看到有飞贼在皇子府出没,恳请娘娘让末将带人进去查找一番。”陈副将咬着牙朝言灵儿抱拳,一股脑的将想要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看起来个子不高又娇弱的女人,根本就是狐狸变得,玩心眼他绝对玩不过她,那不如就来硬的,他还就不信了,他一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成。
陈副将自然是不知道,言灵儿根本就是死而复活,根本就不接他这个招。
“想搜本宫的宅院,可以啊,还请将军进宫向陛下求个手谕,本宫自然广开大门,欢迎将军入内。”言灵儿淡淡道,“皇子府台阶高,门槛也高,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入内的。”
“娘娘难不成是想包庇飞贼不成?难道,那飞贼与娘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陈副将阴森森道,他这话一出口,身后的士兵们都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那名上前及叫门的校尉更是用一种非常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言灵儿。
哼,老子就不信了,女人的贞洁比天大,老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能跟老子对着干。陈副将有些洋洋得意。
却没想到言灵儿非但没有露出任何羞恼的表情,反而跟着他们笑了起来:“将军,讲话都是要拿出证据的,你有何证据证明本宫府内有贼,又有何证据证明那贼与本宫有染?将军,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拿不出什么铁证,今日本宫受了将军言语之辱,可没那么简单就放过将军。”
“有没有这个人,娘娘让末将进去搜一搜便知道了。”陈副将以为言灵儿上当的,便开始得寸进尺。
言灵儿没有回话,而是静静地看着陈副将笑,突然她对着身后喊了一声:“齐元。”
齐元突然从一众仆从里站出来,走到言灵儿身后,接着突然跳到一旁,一把抓住刚才那名叫门的校尉,将一把锋利的小刀抵在那名校尉喉咙上。那名校尉还想挣扎,却发现怎么也挣扎不开齐元的桎梏。
“你要干什么?”陈副将从腰间抽出刀,他身后的士兵们也严阵以待。
曾嬷嬷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果然是想造反!”
造反两个字再次压了下来,陈副将又惊又怒地瞪着言灵儿,克制着自己硬闯的冲动,咬牙道:“娘娘,您这是何意?”
言灵儿好不胆怯之色的翘起腿,撑着下巴:“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给出本宫府内有飞贼的证据,不然就等着他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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