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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见到李申之一如既往地尊重他,心情总算是踏实了下来。
冯益被李申之搀扶着,却又不敢真的把自己的身子压在李申之身上,半推半就地被李申之扶到了一把椅子上。
冯益朝张浚拱了拱手,张浚点了点头,不多言语。
李申之招呼下人给冯益倒好了茶水,伺候喝了以后,冯益才说道:“你小子真是不安生,闲着没事去招惹金人干什么?听说这里在打仗,官家气的在皇宫里都砸了好几个花瓶了!”
冯益先拿话来试探李申之,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李申之倒没注意到冯益的小心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打仗,还有香料岛,便随口说道:“这不是已经打赢了两场了么,朝廷还嘉奖俺们大捷呢。冯公且安心,就等着这第三场大捷之后,给下官论赏赐吧。”
冯益见李申之说得轻巧,眉头一皱,继续说道:“别以为官家不知道,前两场仗不过是小打小闹,输了赢了都无伤大雅。今遭这次大战,金人可是倾巢而出,别说你应天府,就算是临安府都未必能守得住。”
李申之一拍脑袋懊恼一声,差点把赵构那个怂包给忘记了。
原来他不是担心应天府的安慰,而是担心金人攻破应天府,一路南下杀到临安府去。
朝张浚投去感激的眼神,只怪张浚把朝廷的事情料理得太好,以至于应天府的人几乎都忘记了朝廷的存在。
只不过张浚对冯益这种小人没什么好感,所以从始至终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连话都懒得与他说一句。
若是没有李申之在,冯益胆敢上门问罪的话,张浚怕不敢把他的脑袋给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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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浚虽然没有插话,但注意力一直放在二人的交谈之上。
只听李申之与冯益周旋道:“冯公这是信不过下官的能力吗?上一次完颜宗弼可是领着十万人来的,都被下官打得屁滚尿流。这次虽然来的人多了些,但下官一点都不怵。”
虽然冯益这人的名声不太好,但是在李申之事业的初期着实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所以李申之一口一个“冯公”地喊着,一部分是因为想要通过冯益构筑一个与赵构之间的缓冲带,另一部分也是发自内心地尊重。
看在冯益没有真的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事情的份儿上,李申之并没有戴上有色眼镜看人。
冯益却说道:“你也知道这次金人来的人多。四十万人,你应天府总共才多少人?”
李申之强词夺理道:“我应天府也有四十万人,咱们跟金人一对一,主场作战,这把稳赢。”
冯益知道他在胡闹,却又辩不过这家伙,最后说道:“俺也说不过你,但你也别得意。”
李申之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冯益接下来的话,是重点。
冯益说道:“官家那厢想要的其实不多,只要能把二圣安安稳稳地接到临安府,你这边别打败仗,你这关就算是混过去了。倘若你这里打了败仗,损兵折将都算小事,若是二圣有个三长两短,少不了你去大理寺吃牢饭。”
冯益口中始终说着二圣,对赵桓提都不提,压根没把他当圣看。这是赵构心中所想,他与李申之是老熟人,说话便懒得兜圈子,想到哪里说哪里。
冯益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心扑在赵构身上的他,竟然将赵官家的底子给李申之透露了出来。
赵构从未对他说过自己的心里底线,这全是冯益自己琢磨出来的。
久在帝王身边,冯益察言观色的功夫早已臻入化境,比赵构自己都懂赵构的心思。
李申之朝着冯益拱了拱手,感激放在心里,给冯益递过去一个眼神,问道:“冯公是打算即刻返京呢,还是在应天府逗留一段时间?”
冯益想了想,说道:“既然来了,岂有那么快就走的道理。俺便在这里留几天,好好瞧瞧你小子到底搞什么鬼,回头也好跟官家有个交代。”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当然要美美地享受一番才能回去。
现在的临安府不好待,赵官家的脾气一天比一天的暴躁,白天在朝堂上与相公们斗完了嘴,晚上回去就摔东西。
像他这种天子近臣,更是常常直面赵构的怒火。
回想起这段时间在赵构身边的战战兢兢,冯益都有些后怕,生怕哪天赵构一不高兴,把他的狗头给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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