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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可没胆子卖了你。”他向宴玦勾了勾手,叫他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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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楼似乎是整条路上最破旧的地方:一块什么也没写的木质招牌掉了一半,松松挂着似乎随时准备砸到某个过路的人;低矮的门头窄得仅一人能通,还须得弯了腰才能勉强钻过。
门前两片帘纱已经瞧不出原本是何颜色,只统一泛着老旧的黄,厚厚沉泥压在薄薄纱目上,结实无比又看上去颤颤巍巍。
重尘缨小心翼翼地避开帘子,卯足了劲儿地绷着浑身肌肉,生怕粘上一点污迹。可偏偏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高束的发髻被主人短暂遗忘,在偏头时避无可避地撞在了已经有些凝固发硬的帘纱上。
浓重的飞灰忽然就落了下来,霎时间,尘土飞扬,遮脸蔽目,将面具都给糊住了。
宴玦听到背后那隐隐不对的风声,赶紧向前一迈步,躲过了这突降的天灾。回过头,便是没来得及完全躲开,半边肩膀都盖了层土色的重尘缨。“。。。。。。”他呸了两声,先是冒了句似是骂人的话,然后又在嘴里不知细声嘀咕着什么,“。。。。。。该死。。。。。。鬼地方。。。。。。”
宴玦正要凑着耳朵去听,重尘缨却忽然闭了嘴,兀自拍起了身上沾染的尘土。他僵着个脸,一言不发,只闷声给自己清灰。
一看他这副有火撒不出的吃瘪表情,宴玦莫名觉得素日里没什么起伏的情绪荡起了点雀跃的波澜。他哽了哽喉咙,低声说道:“别苦着脸,又不是真面首,没人看你,有什么可讲究的。”
他正要抬起手,可还没挨到衣服,又把手放下了。
重尘缨动作一停,似乎连身上的灰也顾不上了,等眼珠转了两圈,又借着面具的遮掩把视线若无其事地往下藏住,才慢悠悠地顺着宴玦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
“头一天就知道了。。。。。。”宴玦视线一抬,若无其事地回过身,继续走在他前面,“装得太过了。”
后面的人无端松了口气,赶紧跟了上去。
“那你还知道什么?”重尘缨忽然问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宴玦淡着语气,没回头。
“你不好奇我跟女帝什么关系?”轻佻的语气再次响起。
“不好奇。”
屋子的最深处,是重重包裹掩映下的深色帷幕,那帷幕上用墨汁书写了各式符文,交叠错落在一起,分外诡谲。宴玦见过那些符号,是妖族用来护身的灵力符咒。
眼前的这位皱纹密布,长着鹰钩鼻的老太太,是一位活着的妖族。
就算如今凡世的两族关系危险又僵硬,他也不至于对一位身居鬼域不问世事的老太太心怀敌意。
重尘缨站在她跟前,眯着眼睛率先开了口:“老人家,我们来打听点事儿,如何?”
老太太抬眸扫他一眼,并未马上接话,等视线落在宴玦身上时,却忽然定了眼睛。她盯着宴玦,说道:“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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