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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听到了这句近乎飘渺的道歉。
他沉默地转过身,盯着那道聊胜于无的木门,心里默念了几个数。
接着伸出手,打开了门。
屋里的火焰映在那人脸上,他看见重尘缨原本蔫了气的脸上也忽然亮起了光。
“进来吧。”
宴玦轻声邀请他。
重尘缨反手带上门,飞快一跨步,拽住了宴玦的胳膊。
不等他有所反应,便径直把人压在了正对门的桌面上,倾身下来,吻他的唇。
宴玦的两只手被他困在头顶,后腰卡在桌沿上,自己则变成了一把锁,将其牢牢锁在了自己想锁的位置。
吻很凶,宴玦挣扎得也很凶。桌上的酒壶酒杯被扫落在地,瓷片一声接一声地碎,两个人也一声接一声地喘。
这团火烧得太过旺盛,宴玦陷在难以拒绝的高温里,连抵抗都松懈了不少,只发出猫儿一样的声音挠他。
“慢点。。。。。。”
重尘缨短暂抬起脸,忽然发觉这矮脚桌的高度实在畏缩,自己弯着腰就要费不少劲,宴玦比自己矮不了多少,如此这般躺着定然更不舒服。
于是他揽住宴玦的后腰,将人一把带起来,转过身又正面压在了门板上。
这回没再捆他的手,只按在各个看得见看不见的角落里,不收敛力道,也不收敛欲望,留下了一块接一块的青红印子。
宴玦圈着他的肩膀,忍着那算不上疼的痒,凑在耳边算旧账:“脾气怎么这么大。。。。。。”
重尘缨不吭声,只埋在他颈窝处,鼻尖戳在琵琶骨的凹陷里,张嘴就咬。
宴玦嘶了声,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拉扯着还算过火的疼,强迫人把头抬了起来:“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还想把人家屋子给掀了?”
重尘缨眼睛还暗着,明明看上去浑浊又浓郁,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有底气:“因为你很重要,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宴玦,趁着人愣神的功夫把他两只手腕按在一起,连着整个人齐齐翻了个面。
在上半身贴近门板的瞬间,宴玦顿时便意识到不妙。
他想要抬腿往后踹,可重尘缨那明显强于他的力气完全禁锢了动作,只能老老实实定在原地。
若说要动用灵力,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宴玦便只能转过脑袋,皱着眉头冲他喊:“重尘缨你敢!”
重尘缨吐着浊气,说话也不甚清楚,只着迷一般嗅着耳廓,压低嗓子哄他:
“我不真的动你,你站着。。。。。。就好”
宴玦闻言一滞,喉头滚了又滚,脑袋猛地垂下来,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再拒绝他。
他已经退了一大步。
而这个混蛋也已经兀自掰开了自己的腿。
宴玦额头冒了汗,冰凉凉的温度盖上来时尤其让他浑身一震。
“戒指。。。。。。你的戒指。。。。。。”他倒抽了口气,眉头紧紧挤在了一起,“凉。。。。。。”
重尘缨短暂停了动作,把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伸到了宴玦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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