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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翘起的嘴角再也压不住,他猛地低下头,张口咬住宴玦的唇,犬牙刺进肉里,渗了血出来。
宴玦含着那浓烈的铁锈味,喘着气把人推开:“别闹。。。。。。该起了。”
“嗯。。。。。。”重尘缨应了声,那月牙一样的眼睛弯得明显,“我去看看早上吃什么。”
宴玦叫重尘缨起来,自己却还依然窝在床上,直到重尘缨收拾好了再次从外面推门进来,才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暗自瞧着。
重尘缨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径直喊道:“宴宴,真得起来吃饭了。”
宴玦一挺身,立刻从床上蹬了起来,他斜着眼睛,语气不善道:“这称呼你屋里自己叫也就罢了,可若当着外人喊了出来,你也别想进屋了。”
重尘缨蓦然一愣,等把早点放在桌上,才嘻闹着腔调反问道:“我像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
他哪舍得把这个称呼分享给别人。
趁着宴玦洗漱的功夫,他细致且体贴地给鸡蛋剥了壳,又将各种样式的糕点都捡了块最好看的放进宴玦碗里。
看见邻桌的小米粥空等了太久起了层薄膜,便把自己的换过去推进宴玦手里。
这伺候人的主动劲儿甚至让宴玦不得不瞬间紧了精神。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他本来就知道、也是为了那点混不吝的事。更是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要主动交代和妖族那点见不得人的秘密,好事先为后续的大动干戈压压火气。
可等了半晌,重尘缨依然只是说些有的没的热闹话,全没有往正事儿上引的打算。
宴玦抿了抿唇,停顿片刻,便干脆自己提了出来。
“你就没什么话是想跟我说的吗?”
这话来得突然,叫重尘缨霎时一愣,有些摸不着意思:“说什么?”
但不等宴玦开口,他便好像想到了什么,忽得勾出了个藏着深意的笑,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昨晚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
“还是说。。。。。。你想再听一遍?”
重尘缨支起下巴,手肘撑在桌面上,眼角盈着点笑,又盈着点期待,春意盎然地看着他。
宴玦又一抿唇,偏着头把那视线避了过去,斩钉截铁地答道:“不想。”
他就是笑得再像一朵花儿,开得再灿烂,香得再辽阔,宴玦也还是不敢有半点松懈,更别说跟他一起在原野上招摇狂奔了。
因为哪怕已经到了这种更加密切的距离,到了这种更加亲昵的关系,重尘缨依然没有向他坦白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昨夜的示好的确叫人心动又留念,可却是弥漫着声色和情绪,掩盖着虚伪和猜疑:氛围已经到了那儿,谁还能管得了对方肚子里灌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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