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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钟领命退了出去,宴玦垂下眼睛,掌心挪到猫咪前颈,整个托起来放在了地上。
“去,把他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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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借着宴玦的路子寻了几本北洲皇族的武修典籍,正伏在案上翻古书。玄门一途越后越无参照,八重之上更是无人得知,他已经卡在七重长达三年之久了。
着急,却也急不来。
窗户被惊动,木框发出几计吱呀声响,一只白猫跳了进来。
四肢轻巧,长尾高扬,正正站在重尘缨案前,抬起前肢的爪子矜矜舔舐。
毛发不长,白茫茫的干净,像映了高天的雪原,尤其是那双竖瞳眼睛,湛蓝,似琉璃。
从容淡定,居高临下。
很像宴玦。
想挖出来,独占。
重尘缨眯着笑,从座上站起来,藏住那惯坏的祸心,想要把它捉到手上。
可那白猫并不安分,见他过来了就往外跑,一路穿墙过院,又回到了书房门前,钻进了屋里。
重尘缨在门前顿了顿,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也抬脚走了进去。
入目便是宴玦低头垂眸,那只白猫懒洋洋地趴在膝上,懒洋洋地伸长脖子,让指尖能够顺畅接触皮毛,舒心又畅意。
“你养的?”重尘缨笑了笑,兀自挨着宴玦坐下,有些庆幸自己下手还没那么快。
“之前南彦总说这府里太阴沉,没什么人气,便抱了只活物进来,也算添些烟火。”宴玦把白猫托起来,放在了重尘缨腿上,“你摸摸。”
重尘缨下意识就要躲开,可宴玦动作太快,压根不容他拒绝,在那簇温度捂在自己腿上时,鸡皮便起了一身,霎时竟叫人全给僵住了。
可那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和难熬。
毛绒绒的一团蜷在腿上,反倒很舒服,甚至让人想要小心翼翼地护着。
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重尘缨梗着手臂悬空抬着,一时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想摸也不知道摸哪。
宴玦难得见他局促,眼睛里也弥上了笑。他拉着重尘缨的手,强行放在了白猫头顶,带着他,教他怎么摸:“怕什么,又不会咬你。”
重尘缨被这新奇的触感怔愣了神,软绵绵,热乎乎,一时竟连话也忘了接,只一进一退地往下试探,在完全触碰到那块皮毛时终于贴了上去。
毛发浸在指间,体温交融,顺了猫咪,也顺了心。
重尘缨很快就掌握了门道,挠它的脑袋,痒它的脖子,发出几声哼哼的喵叫。
“它有名字吗?”重尘缨眼睛盯着它,一时竟有些舍不得挪开。
“有,叫白樱。”宴玦把手肘支在膝上,懒洋洋地答,眉眼半敛,很柔软。
“缨?”重尘缨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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