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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撑着手臂跳上练武场的高台,把宴玦逼到围栏边上,叫他后背靠着,自己两条手臂困着。
他眯着笑,心里还堵着的那点疙瘩毫不停顿地又缩回去,低声哄道:“再叫一声儿听听?”
宴玦挑起眉毛,嘴唇勾起细微的弧度:“想听什么?”
重尘缨眨了眨眼,溢出流光:“只要不是全名,都行。”
宴玦顿了顿,手臂搭上肩膀,把他拉近,凑在耳边,吹了口气:“宝贝儿?”
重尘缨揽住他的后腰,眼睛弯成了条缝,又挨得更近些,侧过脸继续问:“还有呢?”
“尘缨,还是阿缨?”宴玦故意贴着他说话,脸颊相触,陷进去,很柔软,“你喜欢哪个?”
“阿缨吧,我想亲近的人都这么叫我。”重尘缨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嗅了嗅。
“好。”宴玦抱着他,挠了挠后颈,重复道,“阿缨。”
重尘缨喜欢拥抱宴玦,宴玦也喜欢拥抱重尘缨。
好像不管发生什么,只要紧紧挨着胸膛,就可以将心脏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在鼓躁的跳动里找到难以琢磨和肯定的安全和归属。
就连皮肉也能隔着衣服缠绵相依,让血液滋生破壳,在对方身体里沸腾。
重尘缨闷着声,额头抵在肩膀,忽然道:“我头有点晕。”
“怎么了,没睡好?”宴玦蹙了眉,摸着脸颊把人抬起来,去探他的额头,“再去躺会儿?”
重尘缨不吭声,掀起眼睛,对上视线的时候挤出句:“你每次都揪我头发,那块儿都薅秃了要。”
宴玦扬起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忽得想起他有一回在后面揪着自己的头发弄下半段的那截后腰,便反嘴道:“你揪我的揪得少吗?”
重尘缨一皱眼睛,掐了把他的侧腰,快了语气:“别胡扯,最多一两次。”
宴玦短促地笑了声,接着压下睫毛,称得上温顺地枕在他肩头。
静默的,将指尖点到脖颈中间,锐利又专注地划出一道横线:“那就少作点妖。。。。。。”
是割喉的动作。
“多听点话。”
音调遥远又缥缈,听不出有意还是无意。
挠在皮肤上,很痒,也很躁动。
重尘缨敛着神色没接话,握住那只手,从脖子上拿下来,带着圈在了自己腰后。
他做不了回答。
天性让他如此,这个世界就是让他如此憎恨不已,哪怕多出了一束光。
可其他的地方还是黑的。
只能闭上眼睛,然后将自己陷进沉默又无限的拥抱。
忽然急促的风声打破了安静。
重尘缨睁开眼睛,轻轻咬了口耳朵:“有人来找你了。”
宴玦懒散嗯了声,似是猜到来人是谁,还是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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