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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眼见势头不对,宴玦急忙去咬他的手,可重尘缨反倒看准时机,把指尖摸进了口腔里。
宴玦想要掰开他的手腕,却困于姿势限制,再顽强挣扎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你主动脱了衣服,还只脱了一半,隐隐约约,晃晃悠悠,挂在身上,比庙里供起来的观音玉菩萨还好看。。。。。。”重尘缨从后面搂着他,把另一只乱推的手也按住,钉在自己腿上。
一声接一声,滚过岩浆,沾染尘灰,然后冷不丁地飘进宴玦耳朵里,让每一种感知都痒起来又烫起来。
宴玦发不出声音,只能哽着喉咙挤出几声浅音。
“手指烫得跟烧红了的铁似的,一碰上来我就能发抖,好喜欢,”重尘缨咬他的耳朵,把妄念感染又扩散,“就和底下的人一样,坐在他那个位置,在我身上。”
宴玦不禁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瞟,发现屋子里的两个主角已经变换姿势,蓝瑾坐在了玄棋身上。
重尘缨拿开了堵嘴的手。
“唔。。。。。。”
宴玦不受控地溢出一声清顺的呜咽,但好在蓝瑾的声音更加过耳,盖了过去。
他偏过脸,没什么威胁地瞪他,眼睛里有水:“你,别太过分。。。。。。”
重尘缨笑笑,把整个人都轻手轻脚地拢进怀里:“过分吗?我可什么都没做。。。。。。”
他的确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几句混账话。
没有除了拥抱之外多余的动作,甚至都没有接吻。
可宴玦还是能因此呼吸淋漓,指尖蜷曲,摇摇欲坠,大抵是因为重尘缨这个人本身就带了瘾。
“对了,还没告诉你。。。。。。”瘾本人又在说话,还是那副要命的腔调,“你的点很好找,只要半截手指就能碰到。”
宴玦彻底哽了气,缩了缩脖子,咽喉发涩。
重尘缨把人从屋顶带下来,隐在了窗户旁边,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把宴玦按在胸前,掌心托住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宝贝儿,你好可爱。。。。。。说几句就能兴奋成这样。”
宴玦揪他的衣服,语气不顺:“你,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宴玦喜欢听他说话,尤其在某些时候。
可重尘缨不承认,只是依然拖着轻佻的语气:“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然后回家。。。。。。”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还得寸进尺。。。。。。”宴玦一口咬在了他侧颈上。
破了皮肉,流出了血。
“疼——”重尘缨装模做样地哼了声,做出噤声的手势,“好了,不逗你,就抱抱。”
宴玦从他怀里挣出来,却猛地闻到了股血腥味儿,不是重尘缨脖子上的小打小闹,而是汪洋,绵长,甚至掺杂了异香。
重尘缨显然也闻到了,立刻顿了脸色,指了指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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