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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宴玦昨晚只是出于对未知的害怕。
又细想起他当时的状态,好像从一开始就提不起什么力气,声音是轻的,骨头是软的,一直倚在自己身上,要抱紧,要亲吻,难得很黏人,很依赖。。。。。。尤其是眼泪,止不住地流。。。。。。
自己昨天问他是不是弄疼了,宴玦还答的不疼。。。。。。
“啪——”
重尘缨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仔细想想就能发现的问题,自己愣是斗气似地没发现。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宴玦就已经被内伤折磨得近乎晕厥,自己还依然私心上头,捆着人来了一遍又一遍。。。。。。
他还自豪地以为是自己把人给做懵了。
甚至今天早上还想拉着人来一次不温柔的。。。。。。却没想过宴玦何时睡到过现在这个时辰。
幸好没有。
重尘缨倒抽口气,心脏结了冰,冻得他突突发疼,只能捂住胸口,半躬着腰一下接一下地呼气。
他走回屋里,看见宴玦背对着自己,蜷在被子里睡得正熟,依然没有醒来。
便蹑手蹑脚地爬上去,隔着被子在后面轻轻搂住他,摸到了手腕处的脉搏。跳得虽然稳,却依然难掩虚弱。
重尘缨低着眼睛,将内力释放出来,像温暖的水雾,袅绕包裹,拥住宴玦。
在他此前短暂的人生里,从不觉得没有灵力是件什么大事,毕竟大部分有灵力的人在他眼里也聊胜于无。
可自从遇到宴玦,重尘缨却一次次因为没有灵力而厌弃自己,宴玦每一次受伤,每一次难受,他都只能站在旁边干看着,全全依赖别人的帮助,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哽了哽喉咙,让自己贴得更近,陷在宴玦的颈窝里,鼻尖发酸,连拥抱也不敢太用力。
宴玦直到正午过后才悠悠转醒,睁开眼,便察觉到拥在背后的人,以及周身这片不怎么寻常的内力气流。
他眨了眨眼,嗓音因为睡得太久有些发涩:“你现在内力是多得用不完了吗?”
重尘缨没立刻接话,只收紧圈在腰上的手臂,声音埋在颈窝里,很闷很沉:“你应该告诉我的。。。。。。你昨晚不舒服。。。。。。”
“都怪我。。。。。。”怪我非要为了证明点什么拿你赌气。
宴玦藏了点笑,转过身,发觉重尘缨竟然在被子外面,便掀开一角缝隙,示意他钻进来,又拿他的手臂当做枕头,垫在了自己后脑。
然后挤进他怀里,闭上眼睛轻声说道:“不怪你,是我想跟你做。”
重尘缨抿了抿嘴唇,心里不上不下,只能把指尖伸上来,触摸他的脸颊,额头也贴紧了:“还累吗?再睡会儿?”
“不用。”宴玦摇了摇头,胳膊环在重尘缨腰上,说话像悠远的丝线,“让我抱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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