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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桐听见声响,连忙跑出来,扶着重尘缨的胳膊,语气着急:“公子,您最近吐血越来越频繁了,真的不要告诉宴将军吗?”
“忘了我说过的话吗?”重尘缨沉着语气,眉头皱起来,让小桐骤然噤了声。
他小心翼翼地抹干净嘴唇,生怕把血迹沾染上衣服。手指指向樱花树根,叮嘱道:“你把底下的酒挖一坛出来,晚上给将军送过去。”
宴玦罕见喝了很多酒,一杯接一杯地灌,来者不拒。
尹清莱近来立了功,得了认同,也想趁势同宴玦拉近关系,便学着玄南彦,去揽宴玦的肩膀。
宴玦不觉有它。
席面开到一半的时候,小桐把酒送了过来。
“将军,这是重公子给您送的酒。”他胆子小,见不得这种群狼环伺的大场面,把酒放好,又说完话便赶紧跑走了。
宴玦愣了神,有些混沌的意识在瞬间复归清明。
周围一群跟他勾肩搭背的人都自觉远离。
原来重尘缨是记得的。
眼眶借了酒气熏染,忽然就开始发涩。
长眼的温钟一边说着热闹话,一边连忙给宴玦满上重尘缨酿的酒。
宴玦在吵嚷的起哄声里一饮而尽,却把滋味藏在口腔,缓慢回味。
清润醇厚,像他最喜欢的生烟雨,也像冻寒梅,冻寒梅是西洲国窖,重尘缨曾给他捎过一壶,他也很喜欢。
入口是他喜欢的,回甘也是他喜欢的。
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重尘缨一直都很清楚。
夜深的时候,重尘缨倚在床头,手里无所事事地翻着本书。
抬起头,发觉宴玦不知何时出现,站在自己跟前。眼下发红,瞳孔也朦胧模糊,满身都透着酒味。
重尘缨眉头一皱,下意识便开口道:“怎么喝这么多?”
正要抬手去拉他,可还没从被子里伸出来,就想起什么似地缩了回去。
宴玦垂着眼睛,看他还只是坐着,不来拉自己,也不来抱自己,心里连日的委屈借着酒劲一下便涌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地爬上床,掀开被子,跨在重尘缨腿上,又把自己挤进怀,抱紧。
惦念已久的气息终于充满鼻尖,像故乡静流的溪水,包裹着,浸泡着,久违又心安,几乎让宴玦瞬间咽喉干涩。
重尘缨亦是。
可他却不敢直白回抱住宴玦,只把被子拉上来,隔着厚重阻碍模糊自己收紧的手臂。
宴玦埋在他颈间,声音又轻又闷:“今天是我的生辰。”
重尘缨趁宴玦看不见,急忙用手腕把眼泪擦掉,平缓气息。
然后以冷淡又疏远的音调回道:“生辰快乐。”
那坚冰一样的声音让宴玦压低了眼尾,把脖子支起来,却始终垂着头,轻轻提醒:“今天也是你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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