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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七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混蛋!现在他死了,你满意了?”
一字一句像棱角锋利的石头,一块块砸进胸腔,嵌进心脏,刺痛到麻木,逼得重尘缨头脑昏聩。
重尘缨压根不知道在他走后的几个月里发生了如此多事,他满心以为没了自己拖累,宴玦只会更好,哪知会变成这样。
可如今事实入肺腑,将血肉啃噬得一干二净。徒剩干瘪跪在坟前,摇摇欲坠。
雨水刺进眼睛浸出酸气,叫他不断眨动眼皮,神情恍惚,喃喃自语:
“我,不是的。。。。。。”
心绪动荡,灵力无以维系,拦人的屏障也终于消散。
发现跟前再无阻碍,玄南彦一把揪住重尘缨的衣领,把人提起来,躁火更旺。
“是,他是欠你一条命,可他那半年里对你多好你自己没数吗?宫里的娘娘日子都没你过得滋润,更何况还废了半条命给你去取骨草!”
“他欠你的早他妈还干净了!”
他愤恨一甩衣袖,储物灵器闪烁间,一个精致长形木盒被扔了出来,砸在地上,摔出了一把剑。
是不渡生。
“你的剑他也一直给你收着,现在物归原主,你也发发善心,别再纠缠宴七,死了都叫他不得安生!”
重尘缨盯着那把哐当落地、躺在泥水里的剑,视线模糊,脑中嗡鸣不止。
宴玦真的死了。。。。。。
死了。
玄南彦见他始终不接话,一时更加上火,之前不闻不问,现在又摆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给谁看?
便抬手指着人,语气凶狠:“要不是现在两族混战缺人,朕一定会杀了你。”
然后猛地甩开袖袍,踏着将停的雨快步离去。
徒留重尘缨瘫坐在地。
他动了动嘴唇,嗓子被银针缝上,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死的应该是他,而不该是宴玦。
怎么会变成这样。。。。。。
眼神无序晃动,无意瞥见了一旁削薄的剑身:因为主人的灵力激荡,已经自觉破开封层,银光乍现。
锋利的侧刃翻涌寒芒,脑海里无故就浮现出刚刚玄南彦的话。
一定会杀了你。
像是在等他。
他也会等他吗?
重尘缨猛一醒神,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指尖摸到了宴玦的墓碑。
血迹随触碰而下,印出数道铁锈红痕,嗓音因为夹杂呛音而剧烈震荡。
“宴宴,宴宴。。。。。。”
他将头抵在坚硬的岩石转角,粗粝的钝痛磨破额头,混着雨水血迹,满身狼藉。
瞳孔逐渐聚焦,复归清明。
忽得背靠墓碑,像是央求着某种回答,兀自失神开口。
“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好不好。。。。。。。”
“我马上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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