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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不对的地方,”蝰眯起眼睛,神色晦暗,“妖族向来实力为尊,在此之前,没人敢对我如此说话,而如今连灰炽都敢驳斥我,可见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宴玦点点头,忽然问道:“你就没怀疑过江雪为什么会不见吗?她有伴生武器,武力仅次于你,不应该无故失踪。”
蝰蓦然一愣,眼神低下来,似是若有所思,停了半会儿,再度开口:“这事我去查。”
宴玦嗯了一声,转身打算离开,却被蝰叫住了。
“还有个问题。”
他掀起眼皮,竖起的瞳孔流泛血光。
“你现在究竟是那个所谓的心魔,还是纯粹的宴玦?”
-
重尘缨浑浑噩噩,在暗室里昏睡了三四天,肩头那只白色的蝴蝶也跟着停在看不见的角落里,看着他在某天半夜突然清醒。
接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在蝴蝶想要飞出去之前就率先闯了出去。
宴玦趴在汤泉边,满头乌发落在后背,在水里散开,闭着眼睛把脸靠在臂弯里,回想起雷蛟的话。
“重尘缨的确要作为筹码交换出去,但绝不能完整地交出去,宴大人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呼出口长气,翻个身,换成了仰面靠在池壁上。
视线随性扫过,却陡然看见了重尘缨,面无表情地站在正对面的地板上。
追不及的侍女们跑进来,接连跪下,磕头赔礼:“宴大人恕罪,属下实在阻拦不及。”
“无妨,下去吧。”宴玦抬了抬手。
他以为自己那番话加戏弄轻薄怎么也得让重尘缨阴郁安分又避之不及个个把月,没想到这么快又跑了出来。
于是故意扬起了个玩味的笑,忽得潜进水里,然后又掩着袅绕的雾气,在他脚下浮出水面。
抬头看进眼睛,语气戏谑:“想通了?”
重尘缨沉着脸色,蹲下身,瞳孔深邃。
指尖忽然摸上脸颊,让宴玦蓦然一愣,全没想到重尘缨真的会答应。
重尘缨猛地低下头,亲到了宴玦的嘴唇,在过分猖狂的掠夺里把他的肩膀往后推,自己也跳进了水里。
他把宴玦死死箍在跟前,对拒绝和抵挡视若无睹,沉浸又沉默,像是进行着某种即将殒命的献祭仪式。
在翻浪空响的水流里,重尘缨把手抬到了宴玦身后。
银戒闪烁,一声剑鸣乍起,白光晃亮了重尘缨依然黑暗的眼睛。
不渡生猛地从背后直穿过宴玦的右肩,捅进了自己的胸口,紧紧擦着心脏。
重尘缨猛地吐出一口血,将灵力聚集剑刃,冷声威胁道:
“我的灵力已经入你体,把宴玦还给我,否则咱俩就一起死。”
宴玦拧着眉猛地撞在他身上,在看清状况之后顾不得自己肩膀上剧烈的疼痛,急忙用灵力护住他的胸口,急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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