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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扶着墙壁从门外走进来,脚步发软,虚晃得厉害,甚至还有些一瘸一拐。
他站在床前,看着终于睡着的重尘缨,忽然松了口气。捱着自己持续酸痛的肌肉,替人脱掉鞋袜,换好衣服,然后平躺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在胸口掖紧。
接着便紧挨坐下,两只手捧住脸颊,弯下腰,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食指指腹按住太阳穴,灵力成丝,涌进脑海。
重尘缨现在的状态最为脆弱,让他可以趁机伪造一个“噩梦”。
将崩溃的情绪收集起来,隔离大脑,覆盖表象。
瞒过所有人,然后再毫无损伤地被自己治好,只是重尘缨会在这段“梦”里短暂变得多疑,变得敏感,然后濒临极限。
这是织梦的用法之一,与其让雷蛟来真的,不如让他亲自作假。
等做完这一切,宴玦便掀开被子,挤在重尘缨胸前躺下,和他紧凑凑地挨在一起。
搭着肩膀,侧脸依偎在脖颈处,感受着皮肤接触而带来的体温,熏哑了嗓音。
“怎么对我下手这么狠,都治好了还这么疼。。。。。。”
混着软软的水流,表情委屈极了。
他忽得抬起脸,一只手摸到重尘缨脸上,伸出食指,浅浅戳在唇角,凹陷出一个圆圆的坑。
半敛着眼睛,指尖一轻一重地逗他的脸。
“仗着我舍不得对你怎么样,越来越不听话,一点都不乖。”
“活该让你吃点苦头。”
宴玦微蹙着眉头,语气愤愤。
可接着,他又更加抬起身,撑着胳膊,一手环住重尘缨的头顶,一手托住下颚,不留缝隙地圈紧拉近,让人完全包裹在自己胸前。
全然占领,全部拥有。
宴玦低着下巴,嘴唇落在眉眼中间,印了一个轻飘、然后逐渐深刻的吻。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表情沉远,声音顿重,是凝固的刀锋。
然后触碰下移,过分坚定地刻在嘴唇上。
“我的好阿缨。”
宴玦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缩在重尘缨怀里,手脚并用地蜷着人,汲取着无时无刻不在眷念的气息和味道。
睡梦里的重尘缨下意识侧过身,也回抱着,搂紧着,只是似乎因为梦里发生的事并不美好,让他眼皮颤抖,怎么睡都不安慰。
在宴玦跟前拱来拱去,直至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才勉强小了动静。
然后手臂收紧,把自己完全缩进他怀里。
紧闭着眼睛,哪怕语气朦胧,却依然颤抖。
“宴宴。。。。。。”
重尘缨瑟缩着音调,细微又柔软,甚至还有点点哭腔。
“对不起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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