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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等到真正的绝望降临时,他已经来不及告诉任何人了。
第二天,以利亚像他说的那样一大早就出门了,莱纳德下楼时听到有人在讨论那个“埃塞克斯郡商人”,说他“一看就很有教养”,立刻就知道不是在说自己,这一点莱纳德还有自知之明。
尤其后来在餐桌上,四楼那个带着女儿的寡妇在看到他用面包蘸咖啡时不赞同地大皱眉头的样子,虽然莱纳德不在意,不过那足够说明问题了。
比起他的沉默寡言和不合时宜的举动,以利亚显然很懂得如何释放自己的魅力,金钱当然是一方面,不然房东太太不会忍受公寓的住客像猫头鹰一样消耗她储藏室里的蜡烛,但是连厨娘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每天都早早煮好第一壶咖啡亲自送到楼上,晚饭点如果以利亚不回来,她还会把一罐鸡汤或番茄汤是煨在小火上,好让以利亚半夜回来能有热乎东西吃。
以利亚就是有这个本事,别人羡慕不来。
莱纳德不知道以利亚这些天都去了哪些地方,更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倒不是他不好奇,不过除非莱纳德半夜不睡躲在对方卧室里等着,否则一整天都很难见上以利亚一面——莱纳德后来还真这么做了,不过结局要比想象中离奇许多。
借用那个住在公寓一楼、明显囊中羞涩的年轻银行书记员的话,以利亚的行踪“相当诡秘”。
莱纳德认为他的判断不无道理。
不过他到底还是听从了以利亚的建议,除了吃饭和休息时间,莱纳德基本在附近街区闲逛,用以利亚的钱买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并且乐在其中,伦敦老城的魅力是一方面,躲开洛克伍德公寓里一双双评头论足的眼睛和热心八卦的舌头则是另一方面。
不管怎么说,在这座常年受到泰晤士河滋养的城市,多得是比洛克伍德公寓有趣的人和事,尽管颇为讽刺的是,泰晤士河本身反而不在其中,这条河到底没能躲过工业革命的荼毒,莱纳德只有一次散步时眺望过河岸,并且不等走近便果断掉头折返,他对此地的看法直到后来也始终如一,当代作家约翰·伊夫林形容得相当生动并且准确,隔着半条街望去,泰晤士河岸的确如同“地狱般阴惨惨”。
在遇到那个传奇人物、开启那段传奇冒险之前,莱纳德几乎已经习惯了眼下的生活,走过一座城的大街小巷是了解一个地方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老肖恩很久以前就这么告诉他。
这话说得没错。
这天下午,莱纳德正在一家俱乐部里打台球,像退伍军医约翰·H·华生那样靠绅士游戏消磨被同伴丢下的大把时光。
平心而论,他打得还不错,也许比起他的对手来略逊一筹,不过对方显然在这项活动上投入的时间比他多得多,连浆得如同铁板一样的衬衣领和勒得紧紧的马甲都没能影响他发挥,并且始终保持扑克脸,莱纳德敢打赌他玩桥牌一定也很厉害。
就在莱纳德丢掉关键一球,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对手不紧不慢地把球一颗颗地撞进洞里时,有个年轻男人靠过来,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语气不无惋惜:“要我说,这一局游戏胜负已定,杜弗伦先生。”
“哦,您是?”莱纳德歪过头,打量着对方,倒是不意外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个家伙在他附近转悠了好久,莱纳德都能听到他肚子里的算盘声了,要是他再不过来搭讪,莱纳德搞不好会主动出击。
“大卫·博伦特。”对方朝莱纳德伸出手,手掌宽厚结实,指甲剪得短短的,“介意一起喝一杯,聊聊天吗?”
“这个嘛……”莱纳德目光在台球桌上流连,装作对这场游戏恋恋不舍的模样,对方立刻又说:“我手里有一些消息,你或许会感兴趣。”
莱纳德抬起头:“什么消息?”
博伦特露出讨人喜欢的微笑,漆黑的小胡子下,一口白牙整整齐齐:“你喝威士忌吗?”
莱纳德叹了口气,他不喜欢喝酒,但这个地方也不卖果汁。
“刚才的介绍含糊得很,请别介意,我是《西部新闻晨报》的专栏记者,认识的人都叫我都弟。”博伦特把加冰威士忌推到莱纳德面前,语气仿佛他刚才自我介绍是猫王,而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伦敦小报记者。
莱纳德不感兴趣地点点头,单刀直入:“都弟,你手里有什么消息?”
博伦特得意地一挑眉毛,压低声音:“是关于那条河的消息。”
凭那副神气和架势,就算博伦特的秘密消息是关于时间旅行和变异蘑菇,都不会大出莱纳德意料之外,可他做足了心理预期,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忍不住脱口而出:“就这?”
有一瞬间,博伦特的表情宛如吃了屎一般,他肯定是从莱纳德脸上读出了真心实意的不屑,而非为了套话的虚张声势,好半天才挤出一丝微笑:“当然不止如此。”
莱纳德耸耸肩:“是吗?那你展开讲讲,我的下巴准备好掉下来了。”这时他还以为博伦特肯定是认错了人,后来他才知道,错的是他自己,而且是大错特错。
博伦特纠结了几秒,但还是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折成四四方方的画纸,翻转倒扣,用食指推到莱纳德面前:“看看这个,你会明白的。”
莱纳德捏起一角,把画纸展开。
他的下巴果然掉了下来。
第三章:泰晤士河浮尸案
很难形容那张纸上究竟画了什么,因为此时距离麦斯威尔令人惊叹地拍摄出第一张彩色照片还有将近三十年,距离记者们开始使用相机编织新闻更还有近一百年,而博伦特——老实说,他显然并不是个技艺高超的画家——只是用黑墨水在纸上涂抹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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