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木制托盘掉落在地的声音并不刺耳,在后厨里火焰与风箱声音的掩盖下甚至显得有些微弱,所以摔倒在地的男子眼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他不知道为何王宇长老今日的火气如此之大,但他明白,与以往侮辱责罚便了事的情况不同,今日他性命堪忧。
而后厨的方向,却似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至少到现在为止,连一个出来看看情况的也没有。
男子很清楚,那些同僚不会出现,而就算出现又如何?他们十几人合力,难道就是王宇的对手了?
自小的经历教育让他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大手向自己抓来。
“也许不会死?”男子心中还有小小的侥幸,以往遭遇这种情况的同僚里,也有只是重伤保全性命的,但他很快感觉到了强大的灵元气息,于是他知道了,自己果然不是幸运的那一个。
就在男子闭目待死的时候,预想中的疼痛感与虚无感却迟迟没有到来,于是他睁开眼,却发现那平素里威风凛凛的王宇长老,却如泥塑木雕一般僵在了原地。
因为一只轻飘飘搭在王宇前臂上的手。
在男子眼中,那只手并不像是强者的手,既不算宽大,也没有饱经风霜的麦色或历经磨练的老茧,而手的主人更是如此,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青年,即便是第二次看见,也会让人觉得惊艳。
但这不应该是灵元界应有的强大,灵元界哪来这样的干净?
然而事实就是,在男子眼中高不可攀的长老,无论怎么挣扎,也都无法从那只白皙的手掌中挣脱。
“柏先生何意?”柏秋寒先行动手,就算池会心不愿与之为敌,也不得不站出来面对了。
柏秋寒没有回答,因为他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你想保他?”王宇额上青筋暴起,不知是因为迟迟挣不开柏秋寒的钳制,还是因为纯粹的愤怒,“我游者联盟管教下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掺合了?”
“管教?外人?”柏秋寒口中终于有了声音,他反复咂摸着王宇所说的话语,识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激烈的碰撞。
那是早就该想明白的东西了。
“你说的管教,就是杀人?”柏秋寒看向王宇。
王宇一怔,没想到柏秋寒会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讶异之后,他带着嘲弄,对柏秋寒说道:“我就是杀了他又怎么样呢?这里是游者联盟,是灵元界,你凭什么说三道四?”
“因为我不想做看客了。”柏秋寒回想五年以来的种种,最终化为了这一句结论。
灵元界的一切让他感到陌生而可鄙,但他总认为自己为筑道而来,不愿与这世界扯上太深的关系。
但终究是做不到的。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啊,在练气士的世界里妄图保持天真,妄图做一个人,那是天性与年少所受教育的结合,柏秋寒又怎能将之扼杀呢?
所以他救了十三,又为十三的背叛所苦,即便破釜沉舟来到了筑道最后一步,他也未能看清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得依附在苟建名身旁、依附他在灵元界唯一看到的光明身旁。
不过那终究不是他自己散发的光,不是他自己的路。
好在他遇到了绯颜,一个比自己受到了更多限制的外域人,但就算是那样的人,也在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个世界。
对苟建名的支持、对映城里那个人的支持,做着那些对游者联盟、对她毫无好处的事情,她究竟得到了什么?
她仅是不愿对眼前发生的事坐视不管。
于是柏秋寒终于明白了,什么和这世界的关联,什么只是为了筑道,都是掩盖自己的怯懦的借口。
从他决定来到这里,从他踏上灵元界土地的第一秒起,他就无法将这个世界与他的命运割离了。
灵元界,充满了丑恶、怀疑、畏惧、怨恨等一系列负面情绪的、失去法度之地,柏秋寒不喜欢,一直不喜欢,他曾经只作壁上观,但现在他要跳将下去——如若不投身其中,只寄希望于他人来将之改变,那他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这样的自己,就算成功筑道,回到那个熟悉的城市里,海防七团的事情也还会一遍又一遍的发生。
如果早一点将一切告诉师姐,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了呢?柏秋寒不会否认,在从识海的破灭的边缘苏醒之后,曾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但他不会去后悔。
往事已不可追,即便后悔,也不会让过往出现半分改变,他只是厌恶着过往的自己,那个不汲取教训的、傲慢的自己,然后告诫自己,绝不能再变成那样连自身都厌恶的存在。
然后他重复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想再做看客了。”
隐约间,柏秋寒似乎听到了少女的轻笑。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年轻的中医苏韬,在接管祖传的医馆后,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因而发生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起初只是想要守护身边的人,随后无法自拔地踏入世事洪流,小中医不得不...
天生废材,遭遇龙神附体。继承了神龙的意念和能力,生鳞幻爪御水龙息行云降雨,肉身无敌。在这个人人都想屠龙的时代,李牧羊一直生活的很有压力。...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