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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就是被俘虏的右北平乌桓首领乌延和他麾下的二百余乌桓溃兵。
就这二百余人就是右北平部乌桓仅存的男人了。
乌延和这二百余乌桓溃兵的手脚都用绳索捆紧,依次连接起来,除非是所有人一起逃跑,否则一人逃跑必然会被其他人拖累。
就算这些人逃跑,也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公孙越率兵追上。
只见这二百余人被绳索串联起来,有点类似于一字长蛇阵。
最前方的就是乌延,只是这个时候的乌延已经没有了他身为右北平乌桓首领的威风。
自从在右北平平刚县东门外的山谷被赵云生擒,而辽西部乌桓的五千援军按兵不动的时候,乌延就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脱的希望了,就这样败在公孙瓒的手里。
只是被生擒后,一件又一件的事刷新了乌延对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的认知。
先是本来以为有六千百姓作要挟,成功逼退了公孙瓒的攻城大军,从此平刚县就可高枕无忧,安心等待辽西的援军即可。
哪曾想没有几天,在一天安静的晚上,貌似固若金汤的平刚县莫名其妙的就破了。
眼见大势已去,但这个时候他还没陷入绝望,他还可以逃,逃到辽西去,那么就能东山再起。
于是满怀期待的带着残兵逃出来东门,继续往东,逃出生天的喜悦还没有持续多久。
就在平刚县东门外的山谷中,白马义从从天而降,硬生生把自己和麾下残兵的生路给断了,本来逃生无望,这个时候山谷外响起的马蹄声让他又燃起了生的希望,是辽西的援军来了。
但谁能想到,那白马义从的主将如此神勇,一个飞跃就把他生擒。不过这都还好,毕竟还有辽西援军到了。
结果却让他傻了眼,那白马义从的主将竟不知怎么拿住了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的独子楼班,让那五千辽西援兵投鼠忌器,不敢相救。
刚燃起的生的希望又硬生生被掐断了。
直到被白马义从押着面对了他的此生大敌公孙瓒,见到公孙瓒的那一刻他就真的认命了,他与公孙瓒的敌对最终以公孙瓒获胜而告终。
还好的是,虽然作为敌人,但公孙瓒并没有羞辱他,只是将他关押。
后面,他听说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亲自率兵来了,足足有一万一千余乌桓铁骑,虽明面上只是为了交换楼班,但他乌延知道,丘力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丘力居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拿下右北平。
就连他也觉得公孙瓒要完了,届时右北平也将会被丘力居所统治,但他却没有很高兴,因为这一刻他看到了丘力居的野心勃勃。
然而就仅仅一个晚上,风云突变,局势莫名其妙的就逆转了。
丘力居的一万一千余乌桓铁骑莫名其妙的就败了,而公孙瓒就只有三千白马义从。
说出来谁能相信,三千对一万一千,一个晚上,如此巨大的优势,丘力居竟然一败涂地。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通公孙瓒是用什么办法让手握一万一千余铁骑的丘力居败北。
不过这也让他对这个曾经的大敌公孙瓒敬佩不已。
仅仅三千白马义从,就让辽西部乌桓一败涂地,在右北平、辽西、辽东属国三部乌桓中强盛一时的辽西部乌桓就此衰弱。
辽东属国的苏仆延也死在白马义从手上。
从此这块地区,公孙瓒为尊!
这让乌延不禁怀疑,之前的那几年公孙瓒是不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否则如此强的实力,以公孙瓒对乌桓嫉恶如仇的性子,为何会容忍他们这几部乌桓如此嚣张跋扈。
后来,公孙瓒要回去了,他也和麾下残兵被押着随行,从平刚县一路进入右北平四县。
这其中又听闻上谷部乌桓袭击土垠县,然后公孙瓒和白马义从就消失了。
他猜测是公孙瓒率白马义从去救援土垠县去了。
虽然上谷部乌桓在幽州这几部乌桓中实力为最,但经过了前面的战役,他对上谷郡乌桓没有信心,反而更看好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直到现在已经进入了土垠县,年初时南下劫掠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虽然还没得到战况的具体消息,但至少目前没有上谷部乌桓拿下土垠县的消息传来。
以他的推算,此时大概率是公孙瓒已经大败上谷部乌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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