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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温不急不缓地端起茶杯,请宋濂品茶,道:“景濂公,尝尝我青田老家的茶,清香怡人啊。”
宋濂花白的胡子抖了抖,步步紧逼:“喝什么茶?青田公,你今天必须给老夫一个解释!”
刘伯温见宋濂真急了,笑道:“景濂公火气这么大,难道是因为今日大朝的事情?”
宋濂吹胡子瞪眼睛,质问刘伯温:“不然呢!今日汪相几次给你使眼色,青田公为何不借机向淮西勋贵发难?”
汪广洋、宋濂这些浙东的文人党,等了多久才获得今日的机会?
若能一举拿下李善长,再打击一批淮西勋贵的核心,几年内淮西勋贵将元气大伤!
刘伯温放下茶杯,轻声道:“景濂公啊,就算我刘伯温开了口又能如何?那亲军都尉府的杨帆也开口了,结果怎么样?圣上不想处罚李善长,谁都动不了他。”
宋濂闻言急了,说道:“杨帆资历尚浅,陛下可以不管他说的话,但你青田公为御史中丞,难道陛下还能无视你?”
宋濂不满的点就在这儿,刘伯温的资历、地位,可不是杨帆可以比拟的,若刘伯温开了口,朱元璋就算暂时想放过李善长,也没有今天这般容易。
刘伯温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景濂公太看得起我刘伯温了,洪武二年我归家乡,再返回这应天城已是物是人非,圣上对我刘伯温,不比从前了。”
宋濂仍不肯罢休,不满地埋怨刘伯温道:“那青田公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刘伯温诚恳地说道:“天心难测,万言万当不如一默,景濂公,我们都这把年纪了,何必锋芒毕露?”
刘伯温打太极的本事极好,无论宋濂说什么,刘伯温都能挡回去,核心无外乎一点——有心无力。
在刘伯温府邸待了小半个时辰,宋濂愣是没从刘伯温口中得到一句瓷实话,最终他只能无奈离去。
送宋濂离开后,刘伯温站在廊檐下负手而立,心中思绪万千。
刘伯温其实知道朱元璋的顾虑,北方战事未绝,王保保时不时扣边,正是需要淮西勋贵出力的时候,现在不是动他们的是好时机。
但站在浙东文人党的角度来看,才不管朝廷的难处,大明的难处,他们首先要做的,是党同伐异,打击异己!
刘伯温正沉思的时候,有一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此人年岁约莫四十左右,身材高大,脸上挂着笑意,眼眶呈三角形,好似病虎一般,一身僧袍披在身上,气质却与一般的出家人迥然不同。
“阿弥陀佛,青田公家中今日有贵人来访,看来贫僧来得不是时候啊!”
刘伯温与僧人见礼,笑道:“道衍师傅久居深山古刹,今日却来了这应天,莫非有要事要办?”
这三角眼眶的大和尚,法号道衍,原名姚广孝,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黑衣妖僧!
后来作为燕王朱棣的起义军师,精通儒、道、佛诸家之学的一位奇人。
姚广孝是一位奇人,他年仅十四岁的时候便剃度出家,虽然出家,后来却拜了道士席应真为师傅,学了一身的阴阳术数。
姚广孝腹有奇谋,学识能力都是当世一等一的好。
刘伯温与姚广孝早就相识,算得上老友,可惜姚广孝生不逢时,当他学得一身本领,准备一展平生之所长的时候,朱元璋已经统一了大明。
天下不乱,他姚广孝的一身屠龙术压根没地方施展,无奈之下,姚广孝直接找了个寺庙,继续当和尚去了。
姚广孝双手合十,道:“贫僧整日与青灯古佛为伴,哪有什么要紧事?我如今在天界寺挂单,受了天界寺住持邀请。”
顿了顿,姚广孝看着刘伯温道:“贫僧又得知青田公离开家乡重入朝堂,就住在应天,贫僧岂能忘了青田公这位老友?故来探望一二,别无他意。”
刘伯温哪能相信姚广孝的话?
姚广孝早年曾经游览嵩山寺庙,偶遇相士袁珙,袁珙见了姚广孝就说:“奇哉奇哉!你这僧人眼眶是三角的,好似一头病虎,天性使然必定嗜杀,就跟刘秉忠一样!”
寻常的僧人听了这话,要么是愤怒,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可能嗜杀?要么是恐惧,内心惶惶不安。
可姚广孝却不怒不惧,反而大喜,从骨子里讲,姚广孝就不是一个安分老实的人。
刘伯温请姚广孝到会客厅,笑道:“道衍大师,你我是多年老友,何必隐瞒?真有什么事尽管说来,若我刘伯温能帮衬你的,定会帮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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