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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崔莹在后院独酌。
家中的管家前来禀报:有两位客人来了!
这两位客人一文一武,文的那位正是一直巴结崔莹的郑梦周,武的那位,乃是白文宝之弟——白文书。
二人来到后院,向崔莹见礼,崔莹却自嘲道:“两位大人何须多礼?如今老夫不过是一富贵闲人,没有官职在身,可当不得两位的礼数。”
郑梦周微微一笑,说道:“崔大人,您德高望重,在朝堂的地位举足轻重,就算崔大人没有官职在身,吾等也视崔大人为恩师,敬重您!”
白文书不显山不露水,却少有人知道白文书是崔莹的人。
如今崔莹被罢官,白文书是最着急的人,生怕崔莹从此一蹶不振,那他白文书的大靠山可就要倒了!
白文书有些焦急地说道:“崔公,您可不能就此沉沦,吾等都在等着您一声令下!”
崔莹的眉毛微微一挑,道:“等老夫一声令下?呵呵,老夫还能指挥得动谁?”他嘴上说得话很丧气,眼珠却无比明亮。
郑梦周给白文书使了一个眼色,让白文书别着急,然后凑到了崔莹的面前,说道:“崔公,我们得到消息,大王在朝议之后直接去了杨府,找杨帆喝酒去了!”
崔莹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逐渐发冷,道:“大王素来喜欢去找杨帆畅饮,这没什么……”
郑梦周叹了口气,火上浇油:“崔公,大王去找杨帆,还带去了‘云鼎红’与‘长生醉’,那好酒先王都舍不得喝,大王一下子带去了四坛子,直到如今,都没有出来呢!大王怕是会在杨帆府邸留宿!”
王昌自打登基之后,从未去任何一个臣子家中饮酒,更别说留宿了。
王昌对杨帆的信任与看重,超过高丽的任何一位臣子。
崔莹微微眯起眼睛,说道:“留宿?看来大王有很多的话,要与杨帆说,杨帆啊杨帆,你到底要蛊惑吾王到什么时候?”
白文书面露凶光,对崔莹说道:“崔公,大王登基的时候对您言听计从,可自从大王与那杨帆厮混之后,对崔公日渐疏远,还搞出了什么废除‘田柴科制’的闹剧,祖宗之法岂能轻易改变?”
白文书与崔莹一样,通过“田柴科制”获取了巨大的利益,对杨帆恨之入骨。
白文书上前一步,道:“如今大王走火入魔,听信杨帆的谗言,崔公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今日大王罢免了崔公的官职,一定是杨帆教唆指使,如果您再推下一步,将来,杨帆能放过您?”
崔莹闻言抚须,轻声说道:“你们二人要老夫背叛高丽?行不轨之事?那老夫与逆贼李成桂,还有什么区别?”
郑梦周闻言微微一笑,道:“崔公怎么能与李成桂一样?您这是清君侧,扶持新君上位,先王的幼子淳朴敦厚,比当今的王更适合当王,将来扶持了新君,这朝中的事务不还是要靠崔公您?”
郑梦周的话让崔莹的眼睛微微一亮,王禑的幼子今年才八岁,什么都不懂。
若是让那小娃娃成了新王,以后朝堂将是崔莹的一言堂,他不禁怦然心动,然后慢慢说道:“田禄生与白将军同掌管军权,要清君侧必须先将田禄生调离京城,还有那杨帆,若老夫对新王动手,杨帆定不会袖手旁观!”
郑梦周与白文书对视一眼,白文书说道:“崔公,白文书愿意为先锋,诛杀杨帆!省得他坏了崔公的大事!”
崔莹站起身眼珠不断转动,道:“诛杀杨帆,明军群龙无首,只要扼守住石桥关与乐游城,则明军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不过,这罪名不能咱们来担负着。”
郑梦周立刻明白了崔莹的意思,道:“你是说,将诛杀杨帆的罪名推到新王身上,然后再斩草除根让新王当替死鬼?崔公的计谋,妙呀!”
白文书闻言也听得佩服不已,说道:“崔公高瞻远瞩,在下佩服!这样新王不在了,责任自然就是他的,与吾等无关。”
崔莹微微一笑,心中不禁畅想起未来他独揽大权,一步步走上权力巅峰的美妙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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