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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犴眯了眯眼仔细打量蚩傀,随后又肯定点点头:“几百年前见过一人,你和他长得很像。”
蚩傀疑惑:“前辈说的是何人?我和谁长得像?”
尤犴摇头晃脑:“吾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你要是问吾别的吾可能还真答不上来,但要说这人吾却记得清楚。”
毕竟他被封在这上千年难得见到一个生人,尤犴对此还是很自信的。
“那人名为赤绔,据说还是这冥域的一城之主,”尤犴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一声,“对了,那人本还想跟吾做份买卖,谁知说好了他突然又不见了。”
尤犴说这个既是当个笑话也是自嘲,有人竟敢和他蛮荒金龙做买卖还变了卦也是胆子够肥的,也怪他被封印了,连随便一个人都敢耍弄他,否则放到平时定然让那个无信小人好看!
尤犴想着看蚩傀也有些不顺眼了,虽然这人比芸莘懂礼数一丢丢,但也让他没办法升起多余的好感。
尤犴威胁似的瞪了蚩傀一眼,看得蚩傀心中一颤。
“赤绔”这个名字芸莘和景珩可不陌生,这不就是呷崆说过的那个曾经的赤锯城城主以及他的挂名师父吗?!
景珩联想到此问道:“晚辈斗胆一问,那人要和前辈做什么生意?”
尤犴看在苍穹山的面子上对景珩还算温和:“告诉你这小辈也无妨,他说帮吾解开封印,但想要吾这矿洞半数灵石。”
只是这样?
听到这景珩和芸莘都听出问题了,那呷崆可是说赤绔做下了极为恶劣之事,以至于后世提到他仍旧讳莫如深,就连他的佩刀都被累及声名,若只是想解开封印放出龙来怎会落得那种下场?
而且这老龙还说蚩傀与赤绔神似,那铄钩刀似乎也只会和蚩傀发生共鸣,这……
蚩傀还没搞清楚状况,却见芸莘和景珩齐齐看向了他,把他看得一阵心慌:干什么这样看着他??他刚才可没说错什么话吧!?
蚩傀倒退几步想找个掩体将自己藏起来,眼下三人,不,两人一龙似乎都对他有什么想法,他的生命还有保证吗?!
“前辈,据晚辈所知,那赤绔似乎百年前就已经死了,或许当初他并非故意爽约,而是在过程中遇到什么不测命殒别处,这才没能……”
景珩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尤犴,尤犴听后也是诧异:“他死了?”
景珩点头:“是的,这人本是赤锯城城主,现在赤锯城早已有了新城主了,而且那人死后似乎的执念未消,这几日还出来作乱,晚辈们为消除他的残念追到这里,这才找到了前辈所在之地。”
景珩又将先前发生的事跟尤犴叙述了一遍,到了此刻蚩傀也总算知道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何事,一脸震惊看着景珩。
尤犴听后似嘲讽似叹息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当初谋害吾的那些人竟然还没死绝,也算那小辈晦气,沾染了吾之事才有此结果。”
景珩疑惑:“前辈这是何意?”
尤犴知道景珩在疑惑什么:“吾被封印在此之事知道的人甚少,能够发现那小辈和吾约定之事,除了那些贪婪之辈恐怕也不会是别人了。”
景珩听后恍然:“这么说赤绔城主殒命被唾骂可能都是那些人做的?”
尤犴冷笑:“呵,定然是他们,当初想要将吾炼化为灵矿当他们的‘养料’,也只有他们才会如此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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