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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枇杷昨日开玩笑的戏言,这簪子里怕不是有什么秘密,这瑞王才要对她这么好,也许昨日只是为了接近她演的一出戏,目的是将她牢牢地绑在他身边,天长日久地把她泡在他的蜜罐里,总有一天她会自愿说出秘密。
而之所以不对自己严刑逼问,是知道自身体弱,只怕什么还没审问出来人便已死了。
电光火石间,她选择假装不知道段骁的图谋,只要段骁没有得逞,她便能一直活下去。
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配合他便是。
楚清阮背窗而立,阳光在她清丽的脸颊留下一片阴影,她一时缄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案上鎏金兽首的香炉袅袅生烟,乳白的烟气向上飘散空中,绝品的龙涎香醇厚宁神,却丝毫缓解不了屋内凝滞的氛围。
过了片刻,段骁唇角艰难地扬了扬,云淡风轻地从她手中取过鞭子。
楚清阮手中一空,心中瞬间泛起汹涛骇浪,难道他是想亲自动手,对她严刑审问么。
段骁却并没有动,而是沉沉地看着她,像是陷入某种回忆,嗓音低沉缓慢:“楚清阮,你信赖的父亲亲手将你送到王府,让你成为那粘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任你如何挣扎求生,在孤看来,不过是徒劳而已。
你心系阿娘,却不知她处境如何,你担心盲眼的小妹,却不知她的行踪,幼弟又被蒋氏带走,你在楚家孤立无援,在王府更是无枝可依。
楚清阮双手猝然攥紧,心底深处突然涌上强烈的悲愤和哀凄。
段骁的声音愈发沉:“你只是想要一家人平平团圆,却这般困难,你父亲为了前途富贵,便不顾亲生女儿的安危感受,你只能这样不明不白地留在瑞王府,将卿卿性命都交予一个性情暴虐喜怒不定的人。”
楚清阮垂着眼眸,心底深处的某根弦,不可抑制地动了。段骁为何要对她说这些话,为何她听了他这番话,心中恨意愤怒便克制不住地涌动着。
从昨日她见段骁的第一面起,她就莫名地厌憎这个人。
想要看他哀嚎、想要看他痛苦。
可她知道,若她真的敢付诸行动,死的只会是她。
对面的男子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冷峻的脸庞浮过一抹颤抖的痛意,段骁霍地抬手,长鞭一扬,鞭尾正中自己那挺直的后背。
“啪!”
一鞭击中。
楚清阮看着鞭梢上溅着的鲜红血迹,呼吸倏然粗重。
段骁这是在做什么?!
她不相信行事暴虐的瑞王殿下用鞭会像她那样没有准度,所以他是在鞭打自己,可是,为什么?
段骁唇角的笑意越发惨淡狠绝,再次抬手,对着自己身后,狠狠一鞭抽了下去。
“啪!”
“是我害你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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