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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暮眼神凛然地看了过去,裴华卿心中猛地一颤,她竟被这轻轻一瞥吓了一跳。
楚清阮十分歉意地说道:“我本就不会骑马更不会马球,但是对香料略知一二,方才离得远没有闻到,此刻县主情急出汗,小女这才闻到县主身上有股极浓的雪兰香的味道,而马若是闻到这个味道,微量只会致马兴奋,可一旦过量便会导致马匹暴躁发狂,这种香素来被马场禁用,只是不知县主今日身上用了这香料是故意还是无意——”
看台上顿时一片嘘声,大家都是明白人,现下谁还看不出来,这堂堂嘉纯县主为了赢下比试竟在身上洒了雪兰香,只是最后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看着裴华卿惨白的脸色,楚清阮心中一阵畅快,其实裴华卿用的剂量并不大,是她方才借着和白马说话安抚的时候,喂马吃下了解药,又顺便在马头上涂了点雪兰香而已。只不过裴华卿理亏心虚,自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即使事后去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毕竟就那点剂量,很快便会散去,即使还有留存,旁人也只会认为是被裴华卿身上香料所沾染。
今日也好教裴华卿知道,什么叫有嘴难辨,更何况她并不无辜。
终是礼仪官的敲锣声打断了众人的对峙,“蓝队赢!”
楚清阮开心地看向戚暮,两人相视而笑。
她本就出了一身薄汗,脸颊红晕,发丝轻舞,阳光洒在她清丽的眉眼之间,更衬得肌光胜雪,一笑之下明媚清艳,仿佛将此间日光尽数聚于一身,耀眼地让人怦然心动。
戚暮深沉的目光愈发幽深。
楚清阮挽唇浅笑,“县主不要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怕裴华卿会反悔。
林湛不知何时抛下楚清瑶走了过来,欲言又止,“阿阮你——”
不知何时,站在阿阮身边的人,已然不是他了……
楚清阮却看也没有看上一眼,她一把握住戚暮的手,扬声道:“阿暮,我们回家。”
今日目的尽数达成,楚清阮唇角笑意如弯弯的柳叶,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虽然不知容妃为何会邀请她,但是她着实欠下了个大大的人情。
夜色深沉,京都城里一片寂静。
楚清阮兴致勃勃,把戚雨宜和枇杷一起喊着在院子里饮酒,戚暮自然也是和她形影不离,院中四把石凳,正好一人一个。
“阮儿,今日你们真是太惊险了。”戚雨宜此时想起仍是一股后怕,“万一那马发起狂来把你也伤着了,你可让娘怎么办才好?”
“阿娘,您看这不是有惊无险?”楚清阮起身给戚南宜斟满一杯酒,还好她并未告诉阿娘实情,否则阿娘恐怕会更担心,“今日开心,干杯!”
“阿暮今日当居首功!”楚清阮端起酒杯,笑盈盈地看着戚暮,只觉这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大概是不胜酒力,很快戚雨宜便有些晕乎地扶着额头,她本想再劝和劝和楚清阮和林湛,却实在晕的厉害,“阿娘有些头晕,便先回屋休息了,阮儿你也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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