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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中带着一丝自己不易觉察的妩媚,身段曼妙,一双含情的杏眼,轻易就能吸走齐思远的心魄。
她娇娇软软的样子,看得齐思远没有半点抵抗力。
他再无清醒可言,只想沉醉拥有。
把人按到怀中,低头亲了下去。
她也不知自己被磨蹭了多久,只记得浴桶里的水冷了。
齐思远又抱着她到了内室床上。
停下来时,两人都浑身湿透。
阮娇娇每次在此事上,都没有主动权,她自己本就意志不坚半推半就,沉沦得更快。
她心中装着他,不忍拒绝也不想拒绝。
她慵懒地躺在齐思远濡湿的胸膛上,怨道:“我的花瓣浴,白洗了。”
“你赔我。”
齐思远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的脸颊上缓缓摩挲着。
“夫君把自己赔给你了,还不行吗。”
两人又温存半天,方准备歇下。
这时,阮娇娇终于想起一件重要事来,试探问道:“文旭的婚事都有着落了,那余朗呢?”
齐思远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阮娇娇这一问,他茫然片刻说道:“余朗的婚事,顺其自然吧。”
想到文旭的境况,遂又加了一句,“但只能是府上的人,这样对他也好。”
言下之意,只能找府上的丫头,不能像文旭那般再找个贵女来。
这答案和阮娇娇想得差不多,两方都说不拢。
阮娇娇心里清楚,别看齐思远平常依着她,但在大事上他向来有自己的主见,不会听自己的。
她谁也改变不了,就只能按自己之前的计划来。
让余朗和灵慧郡主生个孩子就行,最后第一胎就得是个哥儿。
不然,等余朗成婚,有人看着他,这个计划就完不成了。
那此事,只能在余朗身上,下功夫了。
齐思远看她呆呆地盯着床顶,眼珠子转来转去,就知道又在想别的事。
不满地把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
“想什么了,这么入神。”
齐思远下巴贴在她的头顶上,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此处乌发光滑浓密,再也看不到那处的伤疤了。
阮娇娇往他的怀中靠了靠,“夫君,我想让余朗帮我个忙,你可答应?”
齐思远哪知她的小心思,“你有事,告知他一声就好。”
突然又想到她闲不住的性子,提醒道:“但不能胡来。”
有了齐思远这句话,阮娇娇就放心了。
但她能单独接触余朗的机会不多,往日余朗偶尔还会来书院,接她回福喜园。
或许是最近不得空,便是院中的另外一位驭夫接送自己。
她得想过法子让两人私下见面才行。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自觉就到了四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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