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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谈打个呵欠:“谁还真那么较真,一个个去探看人家身上有没有神鸟的图腾呀?”
南越旧俗,全部族以神鸟为尊,初生的婴孩,都会由族中的老人,纹一个孤样图腾,以祈庇佑,消灾除厄。各地方的府衙,也都以此辨认南越族人。但历年来,被举发的南越人极少。
小谈垫垫自己手心的铜板,“你们给的说书钱攒起来,可比那府衙的打赏钱多!”
“这么说,你是瞧着银子的面儿?”
“所以说你还是出门少,没见识。在这关郡来来往往的,别说是南越人了,就是北狄奸细、土匪强盗、倭寇海贼,那也不会少。我爷爷常说,这上头要抓的人,未必就是恶;这上头要赏的人,未必就是善。照我看,这南越人里,也有好人;那上头……”小谈滑稽地指了指天空,“也有奸恶之徒呢!”
江玄瞧着阿元横直冲撞,不由地又是叹气,又是好笑。他对着檐上那个暗卫,做了个拇指抹唇的手势,对方即刻会意,悄没生息地下了檐去。
3。说书人遇上听书客(三)
夜已经深了,阿元仍坐在窗边,对着一盏微火发呆。
不时有一只黑中隐着幻色的蝶从窗外飞进来。
此刻的阿元,卸下男装,松散了一头丝锻似的长发,眉目间荧荧有光,江玄进门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标准的美人灯下图。
江玄在她身后,轻轻将她的发丝撩到左肩,又将她的里衣退到肩颈处,露出右锁骨上一枚罕见的淡金图腾,那是一只高冠长尾的凤凰,身形曼妙,繁丽盛烈,长而蜷曲的凤尾,迎着烛光粼粼而动,似乎随时要从光裸的肩颈上翩跹而起……
江玄眼神一滞,心火微燃,阿元却是毫无察觉,抬眸以问:“怎么了?”
江玄回过神来,从袖中取出一个什么,往阿元的肩颈上细致妥帖地覆上一层,江玄温润的指尖抚过阿元的肌肤,轻声道:“把这凤纹先掩住吧。”
阿元低头一看,原来凤纹已经消失不见,摸上去,也与原来平滑的肌肤无异。
“这是什么?”
“面粉搀着别的东西做的,江湖上都用来当人皮面具。可别沾水。”
阿元撇撇嘴,“我还以为这边城有多开通呢,一样顽固不化。”
“‘南楚北楚,四世而宕;南越北狄,终成祸殇。’都敢说这样的书了,你还嫌不够?”
“是啊,比之内城,却是大胆得多了。倒不知北楚那头,说的什么样的书?”
江玄微微肃了神色:“这就不是你该关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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