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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灿耀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唐晓蝶的手,最后深深看她一眼,柔声说了句“保重”,便随着福安匆匆离去。
唐晓蝶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在原地愣愣地站了片刻,这才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暗暗鼓舞自己。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还有正事要做。这段时日,她已看透郝腩仁的为人。这个男人,内里却龌龊不堪,对待陈离柔,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想起妹妹遍体鳞伤,哀泣求饶的模样,唐晓蝶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若是不给陈离柔一个交代,她如何心安?
可毕竟郝腩仁与陈离柔名正言顺,是夫妻关系。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旁人也难以插手。况且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想到这里,唐晓蝶不由得心灰意冷。但很快,她便又打起精神。不,她不能就这样认输。哪怕拼尽全力,也要为妹妹讨个公道。
唐晓蝶在屋内来回踱步,绞尽脑汁思索对策。突然,她灵机一动,眼前一亮。不如让陈离柔想办法激怒郝腩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而自己就在一旁暗中察看,将他的恶行展现在路人面前。待罪证确凿,再跳出来揭发他的罪行。借助官府的力量,逼郝腩仁就范,让他净身出户,放陈离柔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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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虽然凶险,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要实施起来,却也凶险万分。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陈离柔跟前,悄声说道:“阿柔,我想到一个办法。不如你去故意做些什么,刺激郝腩仁那个禽兽,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暴行。我就藏在暗处,去告官。有了确凿的罪证,逼他就范,放你自由。”
陈离柔闻言,惊诧地瞪大了眼,呆愣片刻,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行?我……我哪里敢去招惹他?他若是当众打我,丢了颜面,还不定如何折磨于我。”
唐晓蝶拉住她的手,正色道:“阿柔,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想啊,若是当众被打,旁人都看在眼里,他还怎么抵赖?再者说,他自知理亏,断然不敢太过分。你就忍耐一时,等我搜集到罪证,定会让他得到惩处,放你自由。”
“可是……可是……”陈离柔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咬着嘴唇不住地发颤。她似乎在天人交战,挣扎不已。片刻,才下定决心般,颓然点了点头:“好,我听姐姐的。为了脱离苦海,这点皮肉之苦,我认了。”
唐晓蝶闻言,激动地握紧了妹妹的双手,郑重地承诺道:“阿柔,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替你讨回公道。”
两人商定妥当,便各自散去。这一夜,姐妹俩都辗转反侧,无法安眠。这是一场豪赌。若是成功,陈离柔或可重获新生。可若是失败,后果也是比较沉重。
唐晓蝶望着窗棂上斑驳的月光,只觉百感交集。前路茫茫,充满未知。可为了妹妹,她已经无所畏惧。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个禽兽绳之以法,让他同意和陈离柔离畔。
第二日清晨,唐晓蝶和陈离柔如常在街边摆摊。两人强打起精神,装作若无其事。可紧张的气氛,却弥漫在姐妹俩之间。
陈离柔一边忙活,一边时不时瞟向四周。唐晓蝶则端坐一旁,默默无言。就这样,一天过去了,郝腩仁却并未出现。第二天,姐妹俩依旧照常摆摊。可那个魔头,仍不见踪影。直到第三天,当姐妹俩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郝腩仁终于现身。
他气势汹汹地走来,身后跟着几个流氓地痞。一行人所过之处,百姓纷纷避让。郝腩仁环顾四周,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似乎在搜寻什么。当他看到陈离柔时,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茶摊前,一屁股坐下。陈离柔看到他,惊慌失措,手脚有些发颤。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强作镇定。现在,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激怒面前这头野兽。
陈离柔强作镇定,佯装笑意,挤出一抹妩媚的微笑,娇声问道:“呦,我的好夫君,你今日怎么有空大驾光临?莫不是家中无人受气,你那一身蛮力无处使,就跑来我这儿找打发?瞧你这样子,跟个流氓混混似的,也不嫌给郝家丢脸。”
话中讽刺嘲讽之意昭然若揭。她眼角眉梢,皆是说不出的撩人,却又不失傲气。那是一种历经磨砺,被逼到绝境却偏要放手一搏的孤注一掷。
郝腩仁闻言,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你这贱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耍贫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陈离柔却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相公说哪里话?你我夫妻一场,妾身这点伶牙俐齿,还不是伺候相公练出来的?今日怎得有兴致,来我这茶摊凑热闹?”
“你这贱人竟敢出言不逊,诽谤我的名声。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叫你再也说不出这些胡话?”
说罢,郝腩仁扬起巴掌,照着陈离柔的脸就是一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在巷道里炸响,所有人都惊愕地望向这边。那一巴掌力道极大,直接将陈离柔扇倒在地。她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眼冒金星,半晌回不过神来。
郝腩仁见状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看着在场的众人。只见那些人神色古怪,窃窃私语,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有人鄙夷,有人同情,更多人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打,狠狠地打!”郝腩仁得意地叫嚣,唾沫横飞,活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对着陈离柔一顿拳脚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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