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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还能咋办,咱俩过日子呗,该咋过咋过。”
“那翠花……?”
“她非要离开,我有啥办法?只有祝福她,以后过得幸福。”
“那咱的家产,可有翠花一半啊。”
我说:“你不知道,翠花不会看重这些,当初是有我她才不走,没我,她早走了,钱财对她来说,是身外之物。”
“那如果有天她回来,一半家产给她,只要她不跟俺抢你……咋着都行。”
我说:“你放心,既然她选择离开,就没打算跟你争家产,要争早就争了,也等不到现在。”
红霞抽泣一声哭了,说:“初九,俺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说:“残忍个毛。这是你应得的,我欠你的。”
就这样,我跟红霞生活在了一起。
跟香菱在一块的时间最长,差不多六年。跟翠花在一起的时间最短,满打满算也就一年。
我是去年这个时候把她娶回来的。剩下的时间,估计将跟红霞一起渡过。。
不过,我永远记得,仙台山的产业有翠花一半。
我无从选择。操蛋的法律不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要不然谁也不用走,别管香菱还是翠花,老子早一并收了。
我就没有做过对不起翠花的事儿。那些天跟红霞在一块,就是亲亲,摸摸,别无其他。
事情没个结果,我是不会主动解开红霞扣子的。
翠花的离开,或许就是解决事情最佳的方式,所以这天晚上,红霞堂而皇之钻进了我的棉被。
女人解下衣服,脸色有点羞涩。十年没碰过男人,那种事儿都要淡忘了。
其实……也没十年,那时候卖菜,在县城批发市场旁边的小旅馆,还有Y市的酒店,跟李燕的按摩门诊,红霞都偷偷上过我的炕。
其中三次成功了。
那三次,她也没打算对不起香菱,完全是因为香菱有不孕症,她想再为杨家添个孩子。
现在,我的身体被她一个人占有,家也被她占有,生孩子当然也是顺理成章。
女人出溜进被窝,没有表现出那种莫名的焦躁,就是摸,摸我的胸口,摸我的脸颊。
我抱着她光滑的身子,怎么也无法潮起。
怀里的女人是谁?真是红霞?还是香菱,又或者是翠花?我自己都搞不清了。
她们都是一样的白,一样的滑,身材的大小比例也差不多。
或许三个女人就是一个人,没有从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红霞没有掉进悬崖,香菱没有出走,翠花也没离开。
翠花就是香菱,香菱就是翠花,这两个女人又都是红霞。
还或者香菱跟翠花根本没有出现过,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一直是红霞。
这十年就是一场梦,很长很长的梦。我跟红霞的蜜月根本没有渡完,我还是十九岁,转过来转过去,又转回到了起点。
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恋爱都是扯淡,感情也是扯淡。
爱得惊天动地又怎么样?海枯石烂又能如何?别管跟谁成亲,全都一个鸟样。
都是一样的吃饭睡觉,一样的生儿育女,一样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样的白天干活,晚上睡觉。一样的解衣服,两口子钻一个被筒子。
一样的摸,一样的亲,一样的抱,一样的翻滚,荡漾。一样的爽。
爽完以后,又是一样的闭眼,一觉睡到天明。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两个人一起双双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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