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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擦着她嘴角的水渍。
“胆肥了是不是?”
李娴韵小手环在他粗壮的脖颈上,方才耶律焱亲她的时候,她自然而然便将纤柔的手臂环了上去,原来身体也是有记忆,有习惯的。
她含羞带怯地回看着眼前这个英俊无比的男人。
李娴韵就像一个正接受训诫的孩子一样,既乖巧又可爱。
“我哪有?”
“没有?”耶律焱带着玩味的笑意,“方才是谁死活不愿意回来的?”
李娴韵用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唇瓣,“我跟祖母好久没见了,有很多话要讲。”
“是吗?为夫还跟你好久没见呢?也没见你有多少话要跟为夫讲?”
李娴韵被他的强词夺理、颠倒黑白气笑了。
回汗宫的马车,他们说了一路,亲了一路,还说没有跟他说多少话?
耶律焱眼眸含笑,“你为什么笑?是不是觉得本汗无理取闹、颠倒黑白?”
李娴韵但凡有个思想的游弋,耶律焱总能第一时间发现,而且还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嫁给这样一个机智过人的男人,任何坏事都干不了。
李娴韵抿嘴笑道:“夫君,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耶律焱噙着笑意看她。
李娴韵被他看得发毛,推开他英俊的脸颊,娇软出声,“你干嘛?”
耶律焱慢慢地靠近,在她耳边吹着气,“为夫想着怎么把你吃掉,吃上几回?”
李娴韵闻言呼吸瞬间急促,这个“登徒子”。
耶律焱猛地将她扛上肩头,向床榻走去。
李娴韵瞬间失重,“夫君,你放我下来。”
“不急,到了自然放你下来。”
耶律焱说着大步流星地穿过珠帘、帷幔,来到床榻跟前。
这才将李娴韵放了下来。
李娴韵发现跟在天水郡一样,在床榻前面围了好几个屏风,里面放着浴桶,有潮湿白色的气息传来。
耶律焱与她相对而立,“知道你不沐浴不让碰,特意给你准备了热水。”
那深层含义就是,沐浴了之后再不让碰就没有道理了。
李娴韵红了脸“嗯”了一声,“夫君,你也去沐浴吧。”
“好。”耶律焱说着便在李娴韵身前解衣服。
李娴韵愣愣地看他,小脸儿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夫君,你不会是想……”
她说着指了指耶律焱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浴桶的方向。
耶律焱看着她笑,手却不停,“鸳鸯——浴,就这么难以启齿吗?况且你跟我早已经……”
李娴韵知道他又要开始说一些是实事但是又不能摆在明面儿上说的话,赶忙打断道:“夫君,我突然想起来有东西落在了马车里,我去拿一下。”
她说着便往外走,可是还没有走出一步便被人扯住了纤细白嫩的手腕。
男人一拉便把她拉入怀中。
李娴韵的小脸儿就这样贴在他壮实得如石块的胸膛上。
与其说是贴,不如说是亲。
耶律焱动作很快,衣衫大解,李娴韵就这样亲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他身上大块的肌肉无不显示着男人的野性和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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