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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的分析合情合理,何进终于收起眼中的杀意,拊掌大笑道:“孟德言之有理,说服涿侯之事便交给你去办。至于本初所言诛灭阉宦之事……”
何进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转开了视线:“容后再议。”
何进府里的议事结束之后,曹操纵马追上了袁绍,有些不高兴地埋怨道:“本初兄,你说宦官就说宦官,何必牵扯出玄德?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玄德差点就要没命了!”
袁绍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话罢了。既为大将军臣属,自当尽心竭力。”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吧!”曹操气得甩起了鞭子,从深红色直裾下伸出的双腿在马肚子上不住地晃悠,“就算是实话,你也可以说得委婉一点呀——就像我刚才那样。咱们三人好不容易再见一面,怎么能刀兵相向呢?”
袁绍转头:“你很想见刘玄德吗?”
“那当然!”曹操捋了捋马鞭,一下子抽在手心里,笑道,“你说,咱们一起向大将军进言,让玄德留在雒阳做执金吾怎么样?到时候咱们三人就像以前那样,入朝时一起为陛下尽忠、为国家效力,休沐时一起走鸡斗狗、跑马饮酒,多好呀!”
袁绍看着曹操,嘴角也忍不住微微翘起。但他很快收敛了神情,就好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般惊慌地收回了手。
他垂下了眼眸,悠悠地叹道,“是呀,多好呀。可惜……”
袁绍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而是一拨马头,快速地跑了出去,跑进了雒阳城深深的街巷中,跑进了如墨般漆黑的夜色里,任凭曹操在后面如何呼喊,也绝不回头。
刚一进宅邸,袁绍便被仆从请到了书房里。
哪怕如今袁绍升做了司隶校尉,依然如同十年前那样住在袁氏的宅邸中,和其他族中的亲友住在一起。
外人见了,都要夸一句家风优良,并对着那“四世三公”的光环露出钦羡的目光。
但袁绍却只觉得讽刺和可笑。
外人眼中的光环和荣耀,在他看来,不过是镣铐和枷锁。
如今,袁氏的族长依旧是袁隗。现在,他的官位比三公更进了一步,做了当朝的太傅,与大将军何进一起参录尚书事,共掌朝堂。
“怎样?”袁隗一边摆弄着身边的鲜花,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大将军同意诛灭阉宦了吗?”
“大将军说之后再议。”
袁隗停下手,深深地叹了口气:“本初呀,你在大将军身边呆了也有十年了吧?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劝不了他呢?”
袁隗的语调极轻极浅,但其中沉重的威压却如同泰山一般直直地压在了袁绍的身上。袁绍的心狠狠一颤,刹那间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三十年前的小时候,回到了那些被藤条和木棍严厉管教的日子里。
袁绍立刻深深地弯下腰,将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不敢有一丝一毫地不恭顺。
“侄儿无能。”
“说告罪的话是最没用的,干好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袁隗瞥了一眼袁本初的发髻,重新将目光移回到花枝上,轻声道:“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棋局吗?作为一个优秀的棋手,下棋的时候,不要只着眼一子一眼。要放眼全局,要灵活地调用手里的所有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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