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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慌得连连摆手,急急解释道:“师父哪里有不堪?!明明是小骨不知自重,才给师父找了这许多麻烦,都是小骨错了,师父因为致虚师兄之事心下不爽利,也是应当的。”
白子画又道:“小骨此番所来何事?”
花千骨虽被自家师父的积威吓得半死,但总算还记得自己此行所来的初衷,想起舞青萝所言,尴尬地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在他身旁跪坐下来,一双小手按在他腿上,晃了又晃,满脸堆下笑来,娇声道:“师父,你便随小骨回绝情殿吧。”
白子画不着痕迹地拂开她一双作乱的小手,正色道:“为师在销魂殿与你师叔谈经论道,并不急着回去。”
花千骨见他如此说,急道:“师父,你若要与师叔谈讲,自然是好的,但也不必日日留在这销魂殿啊,你若再不回绝情殿,那…那起乱嚼舌根之人不知又要说出些什么来了!”
白子画奇道:“哦?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花千骨搔了搔头皮,尴尬道:“说不定如今长留上上下下都在传说小骨与师父有些不睦,如今师父已是有家不想回了。”
白子画又道:“有些不睦?你我之间?”
花千骨低下了头,歉然道:“就是致虚师兄之事啊,小骨知道,此番都是小骨错了,当日不该留致虚师兄在顾宅,不该让他有非分之想。”
白子画忽然欺近,虽冷着脸,但眸中却含一丝狡黠之色,森森然道:“小骨是如何让他有非分之想的?”
花千骨吓了一跳,忍不住向后让了几分,涨红着一张俏脸,道:“这个…这个小骨亦是不知。”
白子画终于忍不住失笑,道:“既然不知,为何又要来认错?”
“我…我,是幽若让我来了。”
“你也是为人师之人,怎的倒要听自己徒儿的?!”
花千骨被他抢白得答不出话来,低垂了头,妙目含泪,越想越是委屈,半晌,终于怒形于色,涨红了脸,跳起身来道:“师父,你…你到底还要赖在销魂殿多久?!”
见她一副恼羞成怒的神情,白子画不禁莞尔,收了逗弄心思,一把将她带入自己怀中,笑道:“哎哟,却不曾想如今小骨人大心大,倒有胆量要教训起师父来了?!”
抬眼见了他眸中笑意,花千骨登时会意,软倒在他怀中,又狠狠锤了他一拳,嗔道:“师父,你要吓小骨到什么时候?!”
白子画拉她坐起身来,轻笑道:“小骨方才不是应了舞青萝,无论如何要将为师请回绝情殿吗?为师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作为的。”
花千骨见他一副调笑神色,早把方才的慌急无措弃之于脑后,小手扶在他臂上,边摇边腻声道:“师父,你既然不气了,便跟小骨回去吧,听说昨夜销魂殿灯火通明,师叔为了陪你,一夜未曾休息,想来师父您也累了,这便随小骨回去休息吧!”
她粉嫩精致的小脸流连在他眼前,特有的桃花香气萦绕在他鼻端,柔弱无骨的娇躯更是咫尺可得,昨日她委顿在致虚怀中的那一幕陡然袭上心头,忽然想证明些什么,白子画蓦地将她打横抱起,狭长的眸子闪烁着不定的光,沉声道:“好吧,为师这便随你回绝情殿休息!”
花千骨吓了一跳,拼命想挣扎下地,可惜又哪里是他的对手?!百般挣扎无果,不禁酡红了一张俏脸,小声道:“师父,这里是师叔的销魂殿,你怎么能…怎么能……”
白子画轻笑一声,俯首在她耳边道:“这里是销魂殿,便不能;若回了绝情殿,是不是便能……”
说着,使了个缩地之法,师徒夫妻二人转眼便来至绝情殿内室之中。
轻轻将她放在榻上,弹指之间床幔层层垂落,白子画在内俯身道:“小骨这般花容月貌,自然易让他人有了非分之想,为师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对上他沾染了情欲的眸子,花千骨忍住羞意,展臂搂住他的脖颈,曼声道:“师父,放心。”说着,在他唇上如蜻蜓点水般浅浅一吻。
短暂的一吻,却让帐中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白子画忽然俯低身子,反客为主地深吻上她……
眨眼之间一道金光结界落下,将内室牢牢隔绝,绝情殿上一片静谧,只余庭前桃花随风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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