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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我听人说息雩大人隐居养病,要住在潮湿安静的地方。”迦珠想起来了,又问,“这些年,你都住在哪里?”
“在北边,雪山脚下。草甸一望无际,空气好,人比牛羊少。”息雩淡淡道,“天转凉的时候,就去中洲东边的永乐郡。那里终年下着雨,冬天也不会很冷。卢阇王子的急信传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正准备转场。”
“岂不是像草原上的牧人一样。”迦珠就笑。她喝酒喝得很快,面色已经微微有些酡红了,眯起眼睛,像一只漂亮的小猫。
“像候鸟吧。”息雩说。
“一定很好玩。”迦珠伸了个懒腰,“真想满世间去游荡啊——”
“你家祐姬殿下会放你去吗?”息雩半开玩笑地说。
迦珠笑笑,不说话了。按照计划,漓音服用玉蝉丸假死,要在寒冰玉棺中埋入深土里足足一年。之前漓音同她说,等她醒来的时候迦珠来接她,她就不再是分野城的祐姬殿下了,她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是,没有这样的计划了。
她不再是分野城的祐姬殿下,却将会一直是朝鹿城的祈王妃。
息露听着这些,默不作声。
那些像候鸟一样,自由自在满世间翱翔的女孩儿们,有人剪去了她们的羽翼。
他也是其中一人。
也许整个余生,他都要为此忏悔。
迦珠很快就醉了,趴在桌上,喃喃地用栎语念叨些什么。这样也好,息露想,也许她今夜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吵吵嚷嚷的沧浪酒肆里,只有息家姐弟和老板娘三个栎人。人声鼎沸里,没有人听懂她说了些什么,也无人在意。
“姐姐,”息露忽然说,“对不起。”
息雩抬眸,在醉意朦胧中有些惊讶地问:“为什么?”
“之前雪鸿姑娘问我,我的一生里是不是从来没有那种时刻,就是必须要放弃所有的一切,甚至生命,才能换来自由。”息露说,“姐姐,你为分野城为王族为息家做了所有你能做的事,把自己也弄得病骨支离,你终于已经自由了。但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无能……你才又回到了这里,不得不又面对这一切。”
“是吗?小雪鸿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啊。”息雩也有些醉了,对他的这一段话要思考一阵。
很快她就明白了,便道,“如果把世间的事全都分为两极,确实会变得容易。以小雪鸿的立场,她认为世间的错在于男人们,是正常的。但是我和你之间,情况要更复杂一些,这种复杂也正是世间的本相。”
息露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记忆里息雩比他大很多,也总是走在他前方很远。息露小心翼翼地追在她身后,即使是用跑的,也还是跟不上她。第一次,息雩这样耐心地对他说话,如同探险的人为后来者拨开迷雾,教他“世间”这丛林的规则。
息露懵懂地问:“什么复杂?”
“爱。”息雩望着他的眼睛,说,“因为我爱你,就像你也爱我一样。”
息露怔住了。
他想说的是,姐姐,我的无能扰了你的安宁,让你不得不回到分野城的漩涡之中。
息雩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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