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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侄必须将他们留下,故而为了解决他们的粮饷问题,这才冒险前往荆州军的后方劫粮。”
太史慈疑道:
“你乃江东之主亲侄,谁敢害你?”
孙绍面露难色,可背在身后的右手却做了个手势——有些话他不方便说。
吕蒙会意,立刻作忿忿不平状,喊道:
“还能有谁?劫杀公子的是四百余无难军士卒,他们还往兵刃上涂了乌头毒!这江东之地,还有谁能轻易调动无难军的?”
无难军是孙权的近卫,吕蒙这话几乎就是挑明了孙权要谋杀亲侄。
太史慈还未做出反应,韩当却跳了起来:
“绍公子!如此大事你为何不与老韩分说?”
孙绍摇头:
“绍如今无事,多说何益?只会破坏我江东团结,动摇江东根基罢了。”
韩当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多好的孩子啊,二郎怎下得去手!”
太史慈却问吕蒙:
“你说那是无难军,可有证据?”
吕蒙回道:
“袭击我们之人,领头的名叫李炎,是无难军的百夫长,程普将军那儿有我江东军的军籍名录,一查便知。”
太史慈见吕蒙回得镇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便信了七八成,可他还是质疑道:
“可讨虏将军给我的信件中称绍公子顽劣不堪,若绍公子为人真如讨虏将军所言,这未必不是你们串通起来的谎言,因为众人皆知程将军颇为喜爱绍公子。”
“什么?”
韩当须发皆张,
“孙二居然说绍公子顽劣不堪?简直岂有此理!”
韩当气的直跳脚,连吼带叫地喊道:
“主公去世后,绍公子对姨娘孝顺,对妹妹友爱,对我等老臣恭敬有加,对那孙权也没有失了礼数,几乎是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平日也不出门,更不曾听闻他有什么不良爱好!
怎的到了他孙二口中,绍公子就顽劣不堪了?如此颠倒黑白,信口雌黄!气煞我也,真真气煞我也!”
韩当喘着粗气,匀了半晌,突然指着太史慈的鼻子骂道:
“还有你!太史慈!汝本一降将,主公看重于汝,委汝重任,可谓恩重如山!可你竟如此对待主公唯一亲子,枉你自称信义!”
太史慈老脸微红,解释道:
“讨虏将军也是伯符亲弟,还是伯符亲口定下的江东之主,若他的话我不信,我还能信谁?”
“放屁!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韩当吼道:
“绍公子八岁稚龄,便能和那黄忠对战上百回合不落下风,老韩我在那黄忠手下却走不过二十合!如此武艺气力若不是平常刻苦修炼,又从何而来?
顽劣不堪?你太史慈八岁的时候恐怕还在和尿玩泥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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