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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晚琬满脸倦意与厌烦,冷冷开口:“本想将你当作取乐的玩物,岂料你越发肆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再这般戏弄下去,也失了兴致。既然你如此热衷于砍人四肢,那我今日便让你亲身尝尝这滋味。”
“不,不要……”她声嘶力竭地尖叫,只觉四肢陡然收紧,紧接着一阵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圆睁双眼,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四肢缓缓脱离身躯。
“不,我的手,我的腿……”
她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她变成和陆阳布一样也变成了人棍。
闫晚琬柳眉微蹙,视线垂落,瞥见裙摆上星星点点的血红,顿时面露不悦,嗔怪道:“瞧瞧,都弄脏了,你也太不小心了。”
语落,只见银光乍现,那染血的衣角竟似被无形之刃裁切而去。
“果真是好物。”
她手中的暗器仿若有了生命,似灵动精灵,紧紧相随。
闫晚琬嘴角勾起一抹欣喜的弧度,轻笑道:“落在那废物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
闫晚琬垂眸看向地上的陆婉茹,只见她面色惨白,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出气多进气少,那模样活脱脱像一条翻了白肚、死不瞑目的鱼。
闫晚琬轻嗤一声,蹲下身子,从怀中取出金创药,动作利落地涂抹在陆婉茹的伤口上。
这金创药药效极快,眨眼间,断臂处涌出的鲜血便流速减缓。
闫晚琬瞧了瞧四周,信手拈来几片树叶,随意地糊在断口处。
她直起身,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语气散漫,毫无诚意地开口:“放心吧,你这条命还丢不了,我自会将你送回二皇子府。”
这句话直直地刺进了陆婉茹那根敏感而卑微的神经,她奋力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大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闫晚琬却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回应道:“抱歉,我没本事。”
陆婉茹瞬间像是被人狠狠噎住,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血液差点倒流,只能满脸哀求地望向她,“求求你,不要送我回二皇子府。”
闫晚琬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那怎么行?二皇子可是你费尽心思、千方百计求来的,我怎敢棒打鸳鸯?”
话落,陆婉茹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起,她只觉耳畔风声呼啸,心中的绝望如潮水般不断蔓延扩散。
待她重重地跌落,已然回到了二皇子府那间寝室之中。
闫晚琬细细打量着这略显简陋的屋子,不禁感慨出声:“真没想到,你在皇子府就住这样的地方,所谓的白月光,也不过如此罢了。”
陆婉茹已被惊恐攥住了喉咙,失了声,满心惶惑不解,闫晚琬怎会知晓她在二皇子府的居处。
正思忖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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