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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闫晚婉开口回应,吴公公急忙凑到皇上身旁,压低声音提醒道:“圣上,您莫不是忘了,先前曾赐予将军夫人见驾免跪的特权。”
皇上这才猛地想起,那日闫晚婉呈上那些肥料配方时,自己一时兴奋,又不舍给出实际的丰厚赏赐,便随口下了这么一道口头嘉奖令。
可如今瞧着闫晚婉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想要惩处她,却又因那道旨意而难以开口,只觉得这恩赐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恼人。
闫晚婉懒得理会皇上是何种心境,直截了当地问道:“圣上这般匆忙将臣妇召回,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皇上极力按捺住心头的怒火,面上勉强挤出一丝和颜悦色,说道:“将军夫人,事情是这样的。你交予劝农司的方子,他们依样制作出来的废料,始终无法达到你所售卖的那般效果,就连产量也锐减了一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闫晚婉心底暗自鄙夷地瞥了皇上一眼,心中暗道:这人明明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此刻却还在这里装腔作势,净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其实她早料到皇上会有此质问,只是没料到问得如此愚蠢,这般当皇帝的水平,也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只见闫晚婉神色冷淡,语气冰冷地回应道:“圣上,我给的方子千真万确,劝农司做不出来,与我何干?”
皇上被她这般嚣张的态度气得恼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怒斥道:“闫晚婉,朕怀疑你给的根本就是假方子,你是不是故意不愿透露秘方,拿个假的来糊弄朕!”
闫晚婉听言,当即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随后迅速从衣袖中掏出十几样物件,置于桌上,旁若无人地制作起来。
皇上见状,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吴公公见状,急忙抢步上前,挡在皇上面前,惊恐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们正要呼喊侍卫,却发现闫晚婉并无攻击他们的意图。
就在这须臾之间,闫晚婉手中的瓶瓶罐罐已相互融合,一股清新的草本香气缓缓散发开来。
吴公公弓着身子,凑近皇上耳畔,悄声道:“圣上,恕奴才多嘴,这味道……怎么闻着竟像是那牲畜吃的饲料?”
话落,皇上眼中当即闪过一抹不悦,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哪里是像,分明就是饲料!她还当着自己的面做了一份,不就是为了证明她所谓的“清白”吗?
不多时,闫晚琬便将那东西做好摆在了桌上,神色镇定地说道:“圣上,您大可传劝农司的大臣来鉴别,这究竟是不是饲料。做法一目了然,简单至极。若他们连这都做不出来,臣妇斗胆建议您换一批人。拿着朝廷俸禄,却无相应才能做事,与酒囊饭袋何异?留着他们又有何用?”
皇上听了,顿时气得面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竟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吴公公见势不妙,忙对着闫晚琬高声呵斥,然而那眼神却隐隐透着几分提醒之意:“将军夫人,还请慎言!这般言语,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闫晚琬却仿若未闻,毫不畏惧地直视皇上双眸,坦然道:“圣上,古往今来,忠言向来逆耳。臣妇此番直言,亦是一心为了圣上,为了这朝堂清明啊。”
皇上龙颜微怒,心中一阵憋屈,神色阴沉地说道:“好,既然你这般言辞凿凿,那今日朕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在南平府暗中做的那些勾当,究竟是何居心?你最好一五一十地给朕交代清楚,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朕无情无义,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闫晚婉闻言,先是一怔,随后竟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清脆悦耳,在这气氛凝重的宫殿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全然不顾眼前这位九五之尊已然面露愠色。
皇上怒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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