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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下一看,简含之脚边的衣角仍旧滴着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含羞的情绪暂时被抛到脑后,她拧着眉,挣开简含之的手,双手按在对方肩头,下一瞬湿透的衣裳便又恢复了干燥。
“你们剑修身体再好也要注意一点啊,湿答答的衣服穿着不难受吗?”
她就这样自然地挣脱开了简含之的手,动作丝滑到好像方才看着简含之湿身脸红的人不是她一样。
明明这才是平日里的沈漪,简含之却又莫名有些落差感,她垂下眼,身侧的手指搓着衣角。
隐隐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沈漪不清楚简含之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也没多在意,毕竟她平日里就不爱说话。
“好了,我们回去吧。”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昨晚为了照顾你和小混血我都没敢合眼,我要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可能都猝死了!”
说着她率先往前走,简含之叹口气,暂时将对自己的审视搁置一边,小跑几步跟了上去。
夜晚的虫鸣鸟叫皆停歇,只有一些夜行动物发出点细碎动静,柔和的月色下两人并肩而行,自然地低语交谈。
“小混血醒了?”
“是啊,对了,她说她叫鹿长生,我们以后就别叫她小混血了。”
“鹿长生……”
“长生长生……”沈漪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她父母一定很爱她才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字。”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染上失落,抿了抿唇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她的异常表现得不太明显,只是依旧逃不开简含之的眼睛。
对于父母的话题简含之没什么交流经验,她自己小小年纪就经历了父母的离去。
曾经那些父母陪伴的童年记忆已经模糊得分不清是真实发生,还是午夜梦回后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美梦。
对于父母的话题,她实在不知道该劝导安慰些什么。
更何况如今沈漪的情况不明,她连对症下药都做不到。
她是曾经听说过昭华尊上的父母早逝,但现在的沈漪不是那个昭华尊上了。
无论是因为失忆,还是说真的被夺舍了,简含之都坚信她不再是原来那个了。
想来想去,还是转移话题最为稳妥,恰好有个现成的话题。
简含之毫无预兆地从怀里掏出寒剑宗的令牌,递到沈漪面前。
“对了,那个抢令牌又把鹿长生打伤的人今天来了春玉楼,我发现之后把令牌抢回来。”
她轻描淡写就把今晚发生过的血腥场面略了过去,一点给沈漪详细讲解斩首场面的意思都没有。
沈漪接过令牌,难以置信地抚摸着令牌上熟悉的纹路,心中那淡淡的忧伤被她完全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惊喜。
“我的天!你也太厉害了吧简含之!”沈漪激动地快蹦起来了,捧着令牌猛亲了两口后又小心塞回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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