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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亲早就有另一个“家”。他甚至有一个,只比自己小两个月,天资卓绝的儿子。
当花梨在田径场边,看到来陪那个天才儿子参赛的父亲,脸上露出的骄傲的神情,那一刻,世界在她眼中破碎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站到起跑线上,怎么如行尸走肉般迈动着脚步,怎么意识模糊地倒在终点线上。
再醒过来时,她坐在病床上,听着医生带着惋惜的声音,诉说着她可能再也无法在竞技体育领域取得成就的事实。
她其实早就隐隐有所预感。不成熟的身体,不科学的蛮横的训练方式,一再磨损的身体。
花梨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即将被报废的机械人,身体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生锈的声音。
她的世界摇摇欲坠,她只是漠然地旁观着,等着自己散落一地。
在她的伤势恢复到可以行走的地步后,母亲也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她甚至隐秘地松了一口气。
她如此年轻,不甘心就此死去,却又不知道怎样才能活下去。她只能摸索着,挣扎着,跌跌撞撞地遵循着求生的本能,选择了一所和以往完全没有关联的学校,假装自己从来不曾练过长跑,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哆哆嗦嗦地等着别人把她这个异类从沙子里揪出来赶走。
*
因为晚上做了被怪物追着跑的噩梦,花梨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就连保养了好久的膝盖,似乎都开始隐隐作痛。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幽魂一般地洗簌,换上校服,早餐又随便对付过去了。
上课完全听不进去,下课铃一响,就完全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在了桌子上。
山下遥站在课桌旁,怜爱地揉着她的头毛:“还没缓过来呢?要不再去警告一下那个叫什么不破的家伙?”
花梨无力地呻吟着:“不要说得像什么不良一样啊。小遥你不适合这种人设。”
山下遥神秘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合适。小六以前我可是制霸街区的存在。”
花梨敬畏地看着她,个子小小的少女身形顿时变得无比高大:“真的假的?”
“你猜。”山下遥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庞。
花梨莫名打了个寒战。
其实最让花梨感到痛苦的,不是被不破瑛里找上门,而是去往排球部的路,必须要经过陆上竞技部的操场。
“……就像在去往王子的城堡路上,必须打败超可怕的大魔王一样。”花梨抱着山下遥的腰嘤嘤嘤:“及川瘾犯了。”
山下遥的声音似乎在憋笑:“看来花梨是真的很喜欢及川同学呢,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花梨把脸埋在小遥的肚皮里滚了滚,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因为及川彻是非常幸福的孩子,有很多可以让我学习的地方。”
“诶?”山下遥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没想到花梨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花梨却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她想起自己刚去到北川第一中学的时候,像一只战战兢兢的怪物,生怕被别人发现异样之处。同学提出要去排球部看帅哥,她不敢反驳,尽管对一切竞技体育运动都本能排斥,但还是随大流地去了。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少年全身心投入运动的样子,名为梦想的光芒让他的眼睛闪闪发亮。那时候她只是觉得羡慕,啊,原来真的会有人发自内心地喜欢一项体育运动的啊,即使那么累,他眼中的光也没有丝毫减弱。
后来,在一次次输给白鸟泽后,花梨心想,这下应该会讨厌排球吧?然而他没有。尽管看到了自己天赋的极限,尽管也曾迷茫焦虑,但他眼中对排球的热爱从不曾减弱一分。
那时候花梨明白了,那就是在健全而幸福的家庭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充分地被爱滋养,心中有着强大的内驱力,他自由又骄傲,有充分选择任何一个兴趣的底气,也有不断在这个兴趣上试错的余裕。
原来被爱着长大的孩子,会是这个样子的啊。
于是,她尽可能地拙劣地模仿着那个少年,想要从将一个不被爱的怪物,全力地塞进一个人形的躯壳,尽管被人近看可能还会露馅,但她渐渐地,学会了如何像一个健全而普通的人活下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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