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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畴轻声一笑:“好妹妹,我们现在不就在一处厮守吗”?
骊姬叹了一口气:“唉!这般偷偷摸摸,哪比得上光明正大琴瑟和鸣来得快活”!
“好妹妹,这个你可就不懂了!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其中乐趣,你还要用心体会啊”!
骊姬闻言大怒,绣眉紧皱:“你!你还当我是眠月楼的娼妓不成”?
洪畴见骊姬发怒,眼神一冷,旋即变得温柔起来,长叹一声:“你过去是娼妓不假,我又能高贵到哪里去?出身世家大族,却只能做别人的男宠,要论身份贵贱,比你还不如些呢”!
骊姬见洪畴这么说,心知自己触动了他的伤心往事,连忙猫儿一般钻进洪畴怀里,摩挲着洪畴胸膛说:“畴郎,是奴家不懂事!你莫要难过了!在奴家心里,你永远都是奴家那个,绕床弄青梅的风流倜傥少年郎”!
洪畴眼神一变,阴涔涔说道:“小时候的事情就莫要提了!免得无故伤心!好妹妹,要不是王家陷害你我两家,你怎么会被卖入青楼,我又怎么会为求活命,成为别人的男宠。哼!琅琊王家!只要我成为天竺皇帝,我必然手提百万大军,一路杀回中原。让那不可一世的王家所有人,包括奴仆杂役,都跪在我面前求我快些杀了他们”!
说到这洪畴捏了捏骊姬丰润无骨的削肩,幽幽说道:“可是我怎么会让他们死的如此顺遂?我要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们下辈子都不敢投胎做人!只有这样,才能泄我心头之恨!只有这样,才能为你我两家报仇雪恨”!
骊姬见洪畴说的如此狠毒,心里颇有些害怕,抱紧洪畴说:“畴郎,他们当年那样对你,你怎样报复都不为过!可是,可是他们家的王羲之,不是还救过你吗”?
“王羲之?那个老东西,他当年和家父有八拜之交,你我两家遭人陷害,满门抄斩之际,他可曾出手?我被人养做面首,每日任人凌辱,他可曾帮我?要不是被我发现他和他儿媳谢道韫勾勾搭搭,他会出手救我?你当他是好心?他杀我又下不了手,留着我又怕我说出他的丑事,只好把我送出中原,让我自生自灭!王家之人,我最恨的便是他,王右军,我爹的生死之交,我的王叔父”!
骊姬一边听着洪畴说话,一边吻着洪畴胸膛:“畴郎,你说海护王的援军,会是秦军的敌手吗?奴家怎么觉得那伙秦军,忒是厉害了”!
洪畴听骊姬这么说,那双本来还在抚弄骊姬玉背的手,猛然停住不动。洪畴眼神一阵黯淡:“这帮秦军确实厉害!除非海护王大军齐发,不然恐怕不是他们的敌手”!
说到这,洪畴翻身而起,看着骊姬说:“好妹妹!万一那海护王不是秦军对手,要不你就跟了秦军上将军吧”!
骊姬眼神一阵哀怨:“你!你好没心肝!你还要将奴家献给何人?你真的觉得奴家人尽可夫吗”?
人尽可夫?只要能助我完成大业,只要能助我报灭门之仇,人尽可夫又如何?别说你只是我幼年玩友,即便你是我亲妹妹,我也是舍得的!
洪畴连忙宽慰道:“好妹妹!这秦军上将军怎么说也是咱中原之人,又是个年轻小伙,虽说长得不甚俊逸,倒也白白净净。怎么说也比这些满身咖喱味的天竺国主强过百倍!再说我得罪他们太狠,只有你迷住他们上将军,咱俩才有一线生机啊”!
说到这洪畴长叹一声:“但愿不用走这一步,你我一旦跟了秦军,只怕想要从他们手里夺权,难度太大了些!对!我可不能让这帮秦军坏了我的大事”!
洪畴见骊姬不说话,眼珠一转,抓住骊姬胸前坟起椒乳:“好妹妹!那《爱经》交给你好些日子了,你习练的如何了”?
骊姬俏脸一红,低声道:“那等下流龌龊之事,我才不要学”!
洪畴一边双手上下游走,一边笑道:“食色性也!怎么会是下流龌龊之事?好妹妹!这才是人生无极至秒之所在啊!你要是学的好了,不管是那海护王还是秦军上将军,都会成为你裙下之臣!就是你我嬉戏缱绻,也妙用无穷不是”!
说着拿过香枕垫在骊姬腰下:“好妹妹,让我检验一番你的学习成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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