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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师母您醒了?”贺建国送人回来,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很轻很低的声音,忍不住抢进门,声音微微抬高了一点。
金教授和贺建国、齐淑芳惊喜地看着金婆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状况。
金婆婆依然躺在床上,吃力地点了点头,“我醒了,振兴,我醒了,以后,我不会把所有的重任都压在你肩头了。看样子,是老天垂怜,不忍我晚年继续浑浑噩噩到死,所以今天我因祸得福,脑袋这么一磕,反正让我从大梦中醒来。别……别哭……”
金教授下意识地一抹脸,才发现满脸都是眼泪。
他用湿漉漉的手握着金婆婆的手,“醒了,淑芳,你醒了,醒了……”醒了到底是好是坏,他不敢确定,让她如何面对子媳孙女俱丧的悲哀?
金婆婆反手回握,两只苍老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好像就算天崩地裂也无法分离。
她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见闺阁里的无忧无虑,梦见结婚时的含羞带怯,梦见乱世中的颠沛流离,见证了解放,见证了开国,抚育了儿孙,善待了学子,同样,她也梦见了那一场血色浩劫,一群人的闯入,好端端的一个家支离破碎,活生生的一群人不堪受辱而自尽。
漫天的血色呵!
儿孙的冤屈流连在风中不肯离去。
“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振兴,我想起了咱们儿子的死,我想起了妞妞和她妈的死,我还想起了咱们的女儿,咱们的学生……我都想起来了,统统都想起来了。老天,说他慈悲,他又残忍,我浑浑噩噩,疯疯癫癫,老天居然把一切影像都留在我的脑海里。振兴,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泪水顺着她的眼角不断流下,哽咽道:“还有建国,谢谢你和你媳妇,没有你们,只怕我们早已死在棚户区了。”
贺建国急忙道:“师母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一切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没有您和老师,我怎么可能学业有成?怎么可能有今天的好工作?”
求学期间,自己因家境贫寒,孤零零的远赴上海,老师师母对自己十分关怀,自己有一半的衣物都是他们所赠,自己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老师和师母家里吃饭,老师给他开小灶,令他学到许多同学没有学到的宝贵知识。
他一直都记在心里,刻骨铭心。
“得到我们照料的学生何止百十?可是除了你和成安,所有人都对我们冷眼旁观,甚至有人落井下石,带头冲进来的人……就是你老师的学生!”金婆婆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昔日的学生掉过头来辱骂老师,只为了彰显自己对国家的忠心。
金教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两人握着的手,眼里含着辛酸的泪,“时过境迁,别提啦!你越想,越是痛苦。人死不能复生,往事不可追呀……”
“对……对……”金婆婆一个劲地点着头,伸手去擦眼泪。
齐淑芳赶紧递上手帕。
她看得出,金教授和金婆婆都很爱干净。
金婆婆捏着柔软的棉布手帕,看着和贺建国并肩而立的齐淑芳,含泪的眼里闪过一抹欣慰,“我还是头一回认真地打量淑芳。真巧,咱们娘儿俩有着同样的名字。你……你千万平平安安地走下去,你们……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好好地过日子。”
“师母您放心。”齐淑芳郑重点头,她会带着和金婆婆一样的名字,幸福地过下去。
贺建国也在一旁郑重其事地道:“师母,我会对我媳妇很好很好。”
齐淑芳耳朵一动,“有人来了。”
金婆婆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推门进来的是女医生,金教授说是给金婆婆看病的白医生,齐淑芳仔细认了认,嘿,熟人,白英红,“英红姐。”
“咦,是你们?”
白英红惊讶地看着贺建国和齐淑芳,猛地拍了拍额头,“我说今天送人来看病的那几个人怎么有点眼熟,两个男同志可不就是建国的哥哥,当时在你们家一起吃过饭来着。”
“是啊,是啊,真是太巧了。”齐淑芳眉眼带笑,有熟人好办事呀!
白英红给金婆婆量了□□温,问金教授:“病人醒了没有?”
“没有。”
金婆婆装昏迷,金教授当然不会揭穿。
白英红皱了皱眉,检查一下额头上的纱布,“退热了,包扎的地方没问题,等病人醒了告诉我一声,我再来看看。”
金教授忙问:“我老伴什么时候能醒?”
“我也不知道。你老伴摔的是头,这头磕着了,一旦昏迷就很难说以后怎么样。”白英红在这医院工作好几年了,见过磕破头就丧命的,见过磕破头就长年累月昏迷不醒的,也见过磕破头就瘫痪的,谁能确定眼前这老婆婆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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