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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我拍!先让我拍!!”
村民:狼??
他们村里有狼?!哪来的狼??
被抓起来的村民A惊惶挣扎:“抓我干什么!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村民B看出来了警察的目的,含恨嘶吼:“那两个妖怪用妖法伤害了我儿子!去死!去死!”
村民C懵逼了一秒:“什么血……不是我!我不知道这件事,你去问村长!他知道得最多!”
村民A立马符合:“对对对!是村长说她们是妖怪要抓起来的!肯定也是他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村长脸都绿了:“我不知道!肯定是那两个妖怪干出来的!你们去抓她们!”
村民D对着狼瞠目结舌:“笼子里只有她们俩在,怎么可能有狼!你们胡说!狼跟我们没关系!”
警察C激动:“听到没有!他们刚刚自己都承认了!”
捧着相机的记者兴奋跳起来:“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数十年乃至于数百年的封闭村庄运行逻辑下,从来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误的村民看着从未见过的声势浩大的警察们和一众记者兴奋的目光,前所未有地生出了畏惧和惶恐,无所适从地不知该如何声辩。
头顶是闪烁的镁光灯,身周是外来人纷杂的呵斥与质问,村民们的极力声辩被轻而易举地压在这音浪之下,像是一滴水汇入了河流。
以往“因为她们有罪,所以我惩戒她们”的逻辑在这群外来人的面前完全失去了效用,他们对那两个罪人的审判行为如今转而成为了审判他们的铁证。
惊惶之下的人并不只会哭嚎,于是他们中有人举起了无往不利的“兵器”,试图重新拾起这方村落的威严。
然而抗拒执法的行为只会引来严厉的震慑,横行霸道了数十年的钉耙锄头便是小村落的所谓权威,而这脆弱的权威在现代文明产物枪支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需一声朝天的枪响,集结的人群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这场“旧权与新法”的碰撞,新法度以碾压式的姿态获得了胜利。
桐叶抱着猫猫站在村落外围的树梢上,遥遥看着这场人声鼎沸的乱哄哄闹剧。
“因为自认是多数所以觉得能审判少数‘怪异者’,现在,比你们更‘多数’的人来审判你们了呢。”
宰喵听了这话,轻笑了一声:“从结果来看分明就是在维护“善良”的通俗正义,为什么反而要从权力的来源角度去解析这件事呢?”
这不就把“扶危济困”变成了“弱肉强食”,完全抹杀了事件本身的正义性吗?
宰喵将脸贴在桐叶侧颊蹭了蹭,心情微妙得有些舒畅。
叶酱明明很多时候看起来是个完全的乐天派,但对人性道德乃至于法律的思考方式却总显得很冷漠,秉持着绝对的悲观态度呢。
在文明的底层规则上对所谓的“善”与“爱”毫无期待,所以在突逢各种突破下限认知的残忍现实时能理所当然地毫不动摇;认真享受人类社会流于表层的“和”与“序”,所以信任着这个世界的美好,永远昂扬向上。
她就是这样应对从小便接踵而至的众多灾厄的吗?
宰喵黏黏糊糊地蹭着桐叶的脸:“喵~”
桐叶轻笑着rua着猫头,回蹭了过去:“怎么忽然就撒起娇啦?”
“喵~”
【因为很开心嘛。】
毕竟这样的叶酱即使无法感受我的痛苦,至少也不会觉得我是个难以理解的怪胎。
尽管我听惯了种种厌弃畏惧我为“恶魔”的谴责,但,很高兴你眼里的我不会是怪物的样子。
……
五条猫猫看着乱哄哄的村庄,伸爪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中原猫猫正在骂骂咧咧地试图把某只偷偷占小叶便宜的黑心黑肺小黑猫拽下来,善良的日向猫猫压力山大地试图调和。
孤爪研磨看了眼五条悟:“这里是你的世界吧?你没有见过那两个女孩?”
五条猫猫回忆了片刻:“唔,倒是知道这件事。不过这个时候我被派去了国外,回来后才听说夜蛾领养了两个小女孩。具体情况没问过。”
记忆里,这个时间的自己应该是已经被选定为了锚点,正频繁外出经受各种检查测试。
某一次回到高专,他恰巧听见出任务回来的歌姬在很气愤地边走边骂“村民都是混蛋!是比学弟还八嘎一百倍的八嘎!”
五条悟不关心歌姬在任务中碰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人——毕竟他也没少遇见这种家伙——他只关心自己无辜被骂,于是故意凑上前去撩拨愤怒学姐脆弱的神经,最后被歌姬满高专追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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