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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垒三针为隐白,鬼心四刺大陵岗!”
“叮叮!”
话音刚落,两枚金针就又扎进了石头人上,一针是隐白穴,一针在大陵穴上。
我微微愣了一下,这两枚金针扎进了石头里我倒不觉得太稀奇了,毕竟刚才任诗雨把两枚金针很精确的扎在了水沟穴和少商穴上,手法和力度掌握的让我挑不出任何瑕疵。
但这次扎下去的两枚金针却有点让我看不明白了。
她右手下的一针扎在隐白穴上,针入石块大概只有五分之一左右,我还以为是任诗雨的法力有限,已经没法再把金针扎进石块那么深了呢。
可她左手下的一针扎在了大陵穴上,却足足有金针的一半深度。
“咦?”
我疑惑的摇着头,王玥也皱着眉头大惑不解。
毕竟我们俩不懂医术,谁都没接触过崂山颜家这种精妙的针法,还真搞不明白这套阵法是不是真的有下针深浅的区别。
任诗雨继续不停的踩着步法抄起金针,口中的咒语源源不断的念了出来。
“申脉五针通鬼路,风府六针鬼枕旁,七针鬼床颊车穴,八针鬼市闹承浆,九刺劳宫捣鬼窟,十刺上星登鬼堂,十一鬼藏会阴取,玉门头上刺娇娘,十二曲池淹鬼腿,十三鬼封舌下藏,出血须令舌不动,更加间使后溪良!”
金针一枚接一枚的从她手上不停的飞向石块,“叮叮”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不绝,我一边看着地上的石头人变成了一只插满金针的刺猬,一边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掉到脚面上了。
石头上扎着的金针在不停的颤动着,针尾还在发出“嗡嗡”的轻响,我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勉强看出一丝门道。
每根金针插在石头上的深度都不太一样,有的两三分深,有的五分深,我朝王玥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虽然每根金针下针的深度不同,但都符合阴数的原理,呵,果然不愧叫……鬼门十三针!”
王玥也被眼前的一幕惊的合不拢嘴,任诗雨下完了十三枚金针,顺手抄起了放在地上的花梨木盒子,脚下一转,身形出现在石头人脑袋的方位前。
“男先针左女先右,能令鬼魔立刻降!”
她嘴里吐出这句咒语,手掌在木盒上轻轻一拍。
“咔!”
一阵密集的碎裂声传来,我和王玥的眼珠子嘴巴又同时大了一个规格。
摆在地上的石块竟然同时……
碎裂了!
十三枚金针直直的插在泥土里,任诗雨吐了口气,慢慢走过去把地上的金针全部拔了出来。
一道道耀眼的金光从她手里闪起,任诗雨把十三枚金针重新放回木盒里,回头朝我和王玥笑了笑。
“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大机缘了,只是我刚学会,手法还不怎么熟练。”
“呃……”
我和王玥呆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刚学会……
还不怎么熟练……
都特么这么厉害了?!
我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诗雨,这……这是谁教给你的?是颜前辈吗?”
“嗯……还真不是。”
任诗雨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咬了咬嘴唇。
“别问了,不能说。”
我顿了一下,其实我本身就是个风水师,我十分清楚风水行里的规矩。
言多必泄天机,在外人眼里我们风水师有很多时候都吞吞吐吐的故作神秘,其实并不是我们不想把实情说出来,而是一旦泄露了过多的天机,必定会遭受严厉的天谴。
我转了转眼珠子,突然一指指向了任诗雨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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