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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铁骑登时齐鸣,隆隆的战蹄踏着积雪奔驰,溅的雪花飞舞,大地颤动……
第一波骑兵转瞬之间就冲到了明军的眼前,但这些明军或持长矛,或持大刀,或持斩马剑,凭借拒马和栅栏防守,军容整肃,丝毫没有任何畏惧。
这些冲到前的建奴见到明军这般悍不畏死的模样,心中纷纷已经凉了半截。
军令如山,无论面对是何悍卒,他们也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为了冲锋时候给自己壮胆和借机吓寒敌人,这些冲锋的建奴不约而同的发出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但是明军依旧整肃如山,没有一人有任何的胆怯。
敌人越是坚强,自己则越是恐惧,冲在前的建奴反而被明军的这股不动如山的气势给吓到了。
但无论如何,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谁料还接敌,他们却遇见了更大的麻烦,原来在拒马栅栏前面的雪地里,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卢军撒下的铁蒺藜。
大雪覆地,这些铁蒺藜没雪之后,不仔细观察还真难发现,冲在最前头的建奴骑兵虽然已经很小心,但冲锋的战马速度极快,就算侥幸能观察到,马蹄也根本也停不下来。
一匹冲在最前面的战马,首先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接着无数的战马接次发出惨叫,这些战马高速冲锋,但凡踩上铁蒺藜,基本上都是深透入骨。
马儿吃痛,登时发狂,将不少建奴直接从马背上甩下,摔了个狗啃泥,还有几匹马疼的发狂,直接在建奴人群中横冲直撞,卢军将士们看到建奴这副窘迫的模样,脸上纷纷笑出了花。
这群建奴是有备而来,经历了刚才小小的混乱后,这些建奴当即就稳住了态势,只见他们来到铁蒺藜外层后,纷纷下马而来。
原来这些建奴的战靴之中,鞋底都密缝了一块薄铁板,有这层薄薄的铁板保护,建奴走在撒满铁蒺藜的路上如履平地。
这些建奴排着整肃的队形,嗷嗷大叫的像卢军军阵冲来,卢军将士也是百战之卒,面对建奴张扬的冲锋,毫不示弱,在拒马和栅栏后面,平气凝神的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杀!!!”
建奴排着密集的队形上来了,一声令下后卢军长枪,枪出如龙,互相配合着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杀,虽然建奴步战亦是强项,但面对卢军的长枪阵一时反而不知如何应付,几番冲锋非但没能挨着卢军一毫,反倒是丢下了无数的尸体。
“放炮”
建奴发动总攻之后,密密麻麻的建奴就如蝗虫一样,从四周向卢军大营冲来,之前还吝啬火炮弹药还不够的杨国柱总兵,现在只恨火炮太少。
面对建奴飞蛾扑火般的冲锋,卢军二十多门火炮实在是应接不暇,好在这些火炮手训练有素,每一次发炮,都会有成片的建奴倒下,这二十多门火炮还是带给建奴不少的麻烦。
“杀”
随着建奴进攻的人数越来越多,人数偏少的卢军长枪阵已经无法抵挡住建奴的进攻了,两方士兵已经隔着拒马栅栏杀短兵交接杀成一片。
好在有拒马栅栏这些东西的掩护,卢军暂时还能不落下风稳住阵脚,可无奈卢军人数实在是太少,这场战斗持续时间过长的话,卢军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覆灭的结局。
发起总攻的建奴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直接与明军冲杀,另一部分则负责收拾地上的铁蒺藜和拒马栅栏这一些地些。
铁蒺藜毕竟不是现代地雷,只不过是往地上一撒的东西,这东西收拾起来无比的简单,建奴人数又多,没多久的时间,就把地上的铁蒺藜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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