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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willknowthatIamgone
Youcan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miles
Ahundredmilesahundredmiles……”
吉他的扫弦,配合着他干净的声线,将一个离开家的游子的思念尽付在歌曲中。
一曲终了,就连钱峰都鼓起掌来,坐在他对面的大爷,突然开口道:“个首歌吾听伐懂,但是吾听了之后,心里厢有点想家了……”(注释:这歌我听不懂,但是听了之后,让我想家了。)
跟他一个地方来的几个人顿时连声附和。
李毅拿起秋火明的吉他,“我也会一首,弹给你听听……”
他弹奏的是《童年》,虽然指法生疏,唱的不连贯,但胜在胆大脸皮厚,敢于发挥。
李舒兰坐在一旁,给她哥打拍子,视线瞥到一旁的笔记簿。
刚刚他们来的突然,笔记簿秋火明还没来得及合上。
“咦,火明哥,你是在写小说啊?”
她拿起笔记簿看了起来。
“随便写写……”
李毅一听到是写小说,当机立断将吉他丢在一边,凑近李舒兰探头看了过去。
秋火明伸出去想拿回笔记簿的手停在了半空,“那个,还没写完,要么先还给我?”
李舒兰倒是很有教养,看了当前这页后,也没随便乱翻,将本子递还给秋火明。
“火明哥,你的文笔真好,我觉得比我哥写得好。”
李毅撇撇嘴,“我可是中文专业的!跟我比文笔!”
“不过……你写得确实还不错了。”
钱峰坐在床头说道:“我们正准备要排一部戏,自己也写了剧本,就是怎么着,都有点不对路,你们会写剧本吗?可以签约,要是能录用,我们团付钱。”
“你还真是歌舞团的啊?”李舒兰问道。
钱峰立即放下吉他站了起来,“当然是真的,你等一下,我有工作证。”
他转身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袋,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本子,猫着腰递给李舒兰。
“还真是。”李舒兰看着上面的照片跟面前的钱峰一致。
她心里一虚,下午可是差点要了对方的小命,她故作镇定,将‘工作证’还给了钱峰。
李毅这回来劲了,跟李舒兰换了个位置,探头跟钱峰说道:“剧本我写过啊,你们想要排什么剧?咱聊聊?”
船舱里的众人,见他们都不弹琴了,一个个又恢复原样,各自聊了起来。
只有躺在秋火明上铺的中年妇女,内心憋屈,这一个一个的,都是有毛病的,刚刚还要生要死,这会儿竟然都坐在一起聊上了。
她换了个方向平躺着,伸手顺了顺胸口,嘴里默默念叨:“不气不气……”
秋火明将吉他装好,挂回原处,将笔记簿和笔都收进包里。
李舒兰对写作没兴趣,她扭头看向秋火明,脸色微微泛红,她小声提议道:“火明哥,明天上午,我能给你画张画吗?”
她伸手指了指上方,“到顶层,我还要画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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