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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刚坦率地说:“这我就不清楚了,等审完邓建清就清楚了。”
舒畅思忖了一会儿说:“据胥芙蓉交待,昨晚这两位牌友,也就是副镇长刘一鸣和生意人何建平是坐一辆车来的,而且开车的是刘一鸣,因此我觉得刘一鸣的嫌疑最大。”
杨建刚皱起眉头说:“一个副镇长为什么要做邓建清的帮凶呢?”
舒畅连忙说:“是呀,这确实令人纳闷,按理不应该这样。”
杨建刚说:“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生意人何建平了。”
舒畅迷惑地说:“何建平是邱华林生意上的朋友,而且他俩正合伙投资办石材厂,关系非常紧密,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杨建刚想了想说:“我也觉得何建平的嫌疑最小,几乎不可能。”
舒畅总结般道:“既然是这样,那他们俩成了从犯的可能性都不大。这是不是说,帮凶另有其人,没准是跟邓建清一直干活的哥们?”
杨建刚说:“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不过到底谁是帮凶,不是我们现在最关心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抓到邓建清。”
“是,杨队说的是。”舒畅点了点头,接着又问,“杨队,邓建清现在不会在工地上吗?”
杨建刚说:“这个很难说,不过可能性还是有的。但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明天一大早就直奔那个工地。”
舒畅问:“为什么现在不去,非要明天早上才去?”
杨建刚说:“你确定邓建清就住在工地上吗?”
舒畅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能保证,谁知道他上哪儿住去。”
杨建刚说:“其实,当时我也问过胥芙蓉,但她没有告诉我。”
舒畅说:“这么看来,胥芙蓉也怀疑邱华林是邓建清杀的,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想替他隐瞒。唉,对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会给邓建清打电话,告诉他警察怀疑他是凶手,这样他就会躲藏起来。”
杨建刚说:“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不过也用不着担心,只要邓建清还在市内,明天我们一定能把他抓到,就算逃出本市,我们也有办法把他找到。我想,现在我们不用想这样,只等小顾送报告来。”
舒畅说:“其实血迹就是邱华林的,不会再有别人的,做这个DNA鉴定,也只是在走程序。杨队,你要不信的话,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杨建刚眯眼笑望着舒畅问:“是不是想让我请客呀?”
舒畅爽快地说:“恰恰相反,是我想请客。如果血迹就是邱华林的我请客,反过来就你请客,怎么样?”
杨建刚指了指舒畅:“我明白了,你是想借这个机会请客。好,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赌就这么打好了。”顿了顿又说,“别以为稳了,没准还真出意外呢。虽说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但谁又能保证不出现。”
舒畅满有把握地说:“不会出意外的,这点我敢百分之百确定。”
杨建刚说:“好吧,那就静候佳音吧。”
舒畅说:“估计结果很快就会出来,毕竟这只是做简单的DNA鉴定,用不了多少时间的。要是快的话,小顾现在就该送报告过来。”
话音刚落,顾晓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边把捏在手里的报告递给支队长,一边含笑着说:“经过鉴定,血迹就是邱华林的。”
舒畅赶紧问道:“就邱华林一个人的?”
顾晓桐答道:“对,就邱华林一个人的,再没别人,这跟我们之前的判断一致。也是,被害人都没机会与凶手搏斗,凶手哪会流血。”
“太好了。”舒畅兴奋地叫道,“杨队,我赢了吧,哈哈!”
顾晓桐一头雾水地说:“赢了,赢什么了?”
舒畅高兴地答道:“刚才我跟杨队打赌,如果血迹是邱华林一个人的,到时我就请大家一起上酒店吃饭,反之就杨队请客。”
顾晓桐明白过来,看着舒畅说:“你这不是百分百要请客吗?之前我们已经判断凶手没有跟被害人搏斗过,肯定就不会留下血迹呀。”
杨建刚看过DNA鉴定报告,抬眼瞧着顾晓桐笑道:“他这是变着法子要我给他请客的机会,我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满足了他。反正人家是富二代嘛,请客也就是下点毛毛细雨,小事一桩,还图得个开心。”
舒畅高兴地说:“还是杨队了解我呀,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愿赌服输,就这么定了,等案子破了,你就请我们专案组全体成员上高级酒店好好搓一顿。”杨建刚朗声说道,“现在回家休息。”
舒畅提高嗓门说:“好,杨队,那就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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