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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面,我看的很清楚。
他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陈建生低下头,嘴唇哆嗦着说:“别吭气,睡觉,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说完他直接躺地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
“你们昨晚没休息?脸色怎么难看?”红姐问。
我现在脸色发白,陈建生也差不多,因为昨天晚上,我两都看到了那东西。
我一直犹豫,不敢告诉红姐这件事情。
这件事,是陈建生说出来的。
听了他说完昨晚的遭遇,红姐扭头看着我,皱眉问道:“云峰,是真的?”
我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陈建生脸色凝重的四周观望了下,他压低声音说:“我就说觉的奇怪,我之前埋的钺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肯定是这东西到捣的鬼。”
“有没有看到正脸?”红姐皱着眉头问。
“没,没看到。”
“这东西带着一顶很大的折沿帽,身上也套着不知道从哪扒来的衣服,罩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没看出来。”我仔细回忆了昨晚那幕,确定自己并没有遗漏什么。
随后,我们三密谋了一阵,定了一个秘密计划。
起初我很害怕,我跟红姐说我们赶紧走吧,别管这东西是什么了。
红姐却摇头说,这里面谜团重重,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应该就这么离开,要顺着这条线抓下去。
白天的时候,我们几人都尽量不四处乱看,走路说话的时候也都低着头,别的东西不敢乱吃,我们吃的还是那种果子,用来充饥。
挨到了晚上,照例,我们生了一堆火,没人守夜,三人围着火堆同时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次和昨晚不同的是,我们都没睡。都在装睡。
红姐握着一把小匕首,她手掌朝下,用衣服袖子盖着。我和陈建生手里藏的是一小段削尖的木棍,我们用胳膊压着,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只能看到我们三在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半夜由于没有添柴,火堆烧的已经很小了。
“啪塔,”有东西朝我们这丢了一个小土块试探。
我们佯装睡觉,闭着眼,谁都没有动。
我攥紧胳膊下藏着的木棍,心里怕的要死,
过了几分钟。
“啪塔,”又有一个小土块被丢过来。
我们还是一动不动的睡觉,谁都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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