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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天,兰里正再次来到山神庙。
“怎么又来了?”任元奇怪问道。
“哎呀二少爷,还是为了那事儿。”兰里正便苦着脸道:“当初恁限期五天,让那窝狐仙搬家。这都十天过去了,他们还是一点挪窝的意思都没有。”
“昨天我们上门去催,它们竟然把我们轰了出来,又把我们的祖宗牌位丢出来,宣布以后那里就是它们的地盘了。”兰里正指着头上的大包道:“瞧瞧,这就是昨天被他们砸的。”
“好啊,居然敢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这是谁给他们的勇气?”任元闻言冷笑不已。
他当然知道肯定是河伯祠那帮人了!
就算对方换了套路,任元也能嗅出谁在背后捣鬼。
于是马上收拾收拾,独自来到了兰家村。
兰家众长辈迎上来就要哭诉,任元一抬手,示意他们闭嘴。
“都站远点,省得溅身上血!”
听了二少爷杀气腾腾的宣言,兰家人赶紧远远退后,看着他一脚踹开祠堂大门!
任元昂然而入,朝着院内喝道:“既然尔等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院里却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动静。
他刚要运起天目搜寻一番,忽听头顶响起一阵哗啦啦的甲胄声。
下一瞬,屋顶上出现了一圈狐仙伏兵,张弓搭箭,从四面八方瞄准他。
各处房门也被撞开,几十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轰隆隆冲了出来,把他团团包围。
“好大的阵仗啊。”任元竟有些受宠若惊,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慢,赶紧从袖中掏出备好的符纸,不要钱似的往身上贴。
“二少爷,蒙你那日给足了胡某面子。”这时,胡三爷在房顶现出身形,朝他打个稽首。“今天胡某高低还你个面子,请速速离去,不要再管这事儿了。”
“毬,给你脸了!”任元却冷脸啐他一口道:“本少爷现在很生气,非常想打一架!”
“那就没办法了。”胡三爷叹了口气,从袖中抽出一柄黄澄澄的唢呐,鼓足了腮帮子吹起来。
高亢的唢呐声一响,胡家老少松开弓弦,嗖嗖嗖嗖射向任元。
下面的士兵也挺起兵刃,吆吆喝喝朝他连捅带刺!
饶是任元开了两窍,身强如牛,又给自己用了‘太阴护体符’、‘铜头铁臂符’,依然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本少爷也略通些剑法!”他也被打出了真火,反手抽出了背后的霹雳剑。
自从跟河伯祠结怨,任元就死乞白赖求柳中君,又给了自己一根雷击枣木防身。
然后他便仗着皮糙肉厚,只攻不守,挥舞着霹雳剑,砍向四面八方的士兵。
雷劈枣木能破一切邪法,那些敌兵擦着挨着便惨叫倒地,全都摔得粉碎,变成了土坷垃。
原来这些士兵都是些泥偶来着。
任元早就用天目看出它们不是人,不然他哪敢硬钢?早就逃之夭夭了。
但屋顶上的弓手可不是泥偶,而是狐仙一家,它们射的箭可是如假包换的!
饶是任元此刻刀枪不入,依然被射得鼻青脸肿,火星四溅,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道袍都成了破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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