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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兄慢走。”
韩池走远之后,古孟开口说:“当时就应该想到,许承志被开除,徐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不敢对我和贺学正怎么样,但一定会找你的麻烦。”
秦墨不在乎的说:“打了小的,来了大的,这种事情一点儿都不奇怪,我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却也不会对来自别人的招惹无动于衷。”
古孟眼眉一挑,问:“什么意思?”
“许承业最好别来惹我,否则的话我会让他落个比许承志还悲惨的下场。”秦墨一时间王霸之气大盛,正色道:“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有把对方打疼了,他们才知道害怕,我才能彻底摆脱麻烦。”
古孟深吸一口气,劝道:“年轻人,凡事不要冲动,当心平气和才是王道。”
秦墨笑了,用很有深意的语气说:“刚才有人说我的实力不亚于试前秀才,既然是这样,我有什么好怕的。”
古孟楞在当场,心里快后悔死了,也是嘴欠,干嘛要夸他呢。
……
第二天中午,古孟结束上午的课业,夹着讲义离开学堂。
学子们开始收拾笔墨纸砚,并交流今天学到的内容。
这时,一名身穿白底青梅童生服的人出现在门口,一脸的趾高气扬,语带轻蔑道:“谁是秦墨?”
正在清洗毛笔的秦墨抬起头,与来人产生对视。
从对方的衣着不难判断,他是个试前秀才,普通童生服是白底墨梅。
而且这人在长相方面跟许承志有七分相似,所以不难判断他的身份,定是琴道分院的许承业。
秦墨微微皱眉,许承业哼道:“你就是秦墨,我弟弟是被你废掉的,对吗?”
“没错。”秦墨针锋相对,说:“许承志心术不正,这样的人被废掉称得上皆大欢喜,你是他哥哥,想必很清楚这一点。”
“放肆,我们徐家子弟的为人轮不到你这个寒门庶子来评判。”许承业怒了。
秦墨不卑不亢道:“公道自在人心,别人怎么评判,你管得着吗?”
许承业火冒三丈,厉声道:“秦墨,我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条是公开向我们许家赔礼道歉,跪在我弟弟床头请求他的原谅;第二,接受我的挑战,同样以文宫碎裂为赌注,我要让你体验我弟弟遭受到的痛苦!”
秦墨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语带嘲笑道:“你凭什么挑战我?你是拥有试前秀才文位的老童生,我只是个新晋童生而已,是许家的长辈教会你以大欺小吗?”
听到这样的挖苦之言,许承业反而不生气了,他料到秦墨会用这样的理由拒绝,早就想好了对策,狞笑着说:“我可以做出让步,使用最低等级的乐器,而你则可以选择任何等级的毛笔,以此来弥补你我之间的等级差距,如何?”
秦墨也笑了,拍着手说:“好算计!你明知道我是寒门子弟,根本买不起等级高的毛笔,故意给我画出一张大饼,实则阴险至极。”
被当众揭穿心中所想,许承业仍然不生气,说:“买不起不代表用不起,你可以找人去借啊!难不成是因为秦双甲人品太差,怕借不到毛笔,所以不敢应战。”
这是激将法,秦墨微微皱眉。
许承业没能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增加赌注,说:“如果你能打败我,我保证这件事到此为止,许家不再找你的麻烦。”
秦墨眼眉一挑,问:“你能代表许家做主?”
许承业拍着胸脯说:“当然,我是许家的嫡传子弟,自然能够做到一言九鼎。”
“好,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战,但是有个条件。”秦墨也笑了,笑的很有深意,说:“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你要把这件事传遍县城,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我的赌斗条件。如果你能做到,在第三天的正午,我会准时去往学院大门口。”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要是你做不到,那就别怪我无法赴约。”
同样是激将法,秦墨显然更胜一筹。
许承业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他当然代表不了徐家,徐家虽然从名门降格为大户,却也轮不到他这个少年人做主。
同窗们自然是站在秦墨一边,他们一起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许承业,等着他的答案。
许承业是个爱面子的人,加上又是自己主动过来挑衅,当然不能输了气势,他咬着牙说:“好,我马上派人去散播此事,保管在两天之内人人皆知,三天后的正午,学院大门口不见不散!”
说完,他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
秦墨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心道这就是所谓的大户子弟,除了嚣张没其他本事,难不成大家族都有娇生惯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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