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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笑着说:“多谢沈大仁夸赞,学生愧不敢当。”
然后,他转头对着馨儿说:“学生献丑,就此告辞。”
说完,他转身欲走。
馨儿急忙说:“案首请留步,文会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还有很多有意思的项目,案首为何着急离去?”
秦墨笑着回答说:“学生欲参加一个月后的院试,必须抓紧时间修炼,所以实在是抱歉,告辞。”
馨儿当然不甘心他就此离去,刚要出言劝阻,任敏学在一旁酸溜溜的说:“难得案首如此用功,馨儿姑娘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吧。”
府尹大人发话,馨儿一个小女子自然是不敢反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墨、古孟、贺昶和徐灏四人离开。
文会继续进行,有了秦墨打头阵,不少人才思涌-泉,纷纷上前写诗填词。
但是一连几十首,没有一首能跟《菩萨蛮》相提并论,甚至都没能达到《咏菊》的水准,不是意境太差,就是用词太过浮躁,距离佳作的要求甚远。
渐渐的,馨儿的兴致大减,对任敏学的态度也变得很平淡,甚至很长时间都没有露出笑容。
她相信如果没有任敏学的出现,和那些讥讽之语,秦墨定然还能拿出佳作。
张文启不动声色的凑到任敏学身边,他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任敏学对着一名下属说:“秦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还要参加今年的院试,他能中榜才怪。”
下属笑着说:“府尹大人发话,那他自然是中不了的!此子的确有几分才气,只可惜太过孤傲,连您的面子都不给,他不会不知道您是院试的主考官吧?”
任敏学狞笑:“他以为文道科举考试是公平的,只要自己有才,不愁不中榜。”
下属哼道:“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如果考试是公平的,还要考官干什么?”
“本官绝不会让他中榜!”任敏学咬着牙说。
张文启心中大喜,今日文会之后,秦墨参加院试的消息定然会不胫而走,传遍整个南京府,待一个月后府试发榜,却没有他的名字,那就有意思了。
……
飞车上,徐灏摇头说:“子翊啊,你太鲁莽了,不应该当面顶撞任敏学。”
秦墨一脸轻松的说:“大人是担心他在院试上做手脚,不让我中榜吧。”
徐灏点头,说:“院试由府尹担任主考官,这是多年来的惯例,任敏学有老贼蔡京撑腰,府尹之职坐的稳如泰山,只要他在南京府一天,就不会轻易让你中榜。”
如果不能考中秀才,接下来的举人、进士就更别提了。
徐灏的担心不无道理,秦墨有大才,可是如果连秀才都无法考中的话,久而久之必然导致文才枯竭,这才是最可怕的。
秦墨笑了,反问:“如果刚才我对任敏学尊敬有加,甚至是卑躬屈膝,他就会放过我吗?”
徐灏一愣,然后摇头说:“不太可能,任敏学是出了名的小肚鸡肠,因为你的这个案首之名,他先在三皇子和梓沐郡主面前丢了脸,然后又在张家和蔡京老贼那边失了面子,怎可能轻易原谅你。”
也就是说,任敏学对秦墨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
秦墨两手一摊,说:“那不就结了,既然我讨好他是没有用处的,何必多此一举?反而不如表现的不卑不亢,至少让大家知道我秦墨是个不畏权贵的人。”
徐灏眉头紧皱,说:“你所言有一定的道理,但本官还是觉得不妥,大丈夫应当能屈能伸,你让一步,至少对方不会逼的那么紧,对你来说是有好处的。现在好了,你和他势成水火,他不想针对你都不行了,在这种情况下,你没有中榜的可能。”
秦墨并不担心,又问:“真的一点儿可能都没有?”
徐灏叹了一口气,说:“当然有,你得离开南京府,去往其他地方参加府试,以你的实力,中榜不成问题。这件事办起来并不难,本官马上动用家族关系为你安排,不如就去东京汴梁吧,府尹王大人为人正直,速来与老贼一党不合,应该会成全你的秀才文位。”
秦墨摇头:“转学非我所愿,作为南京府人士,自然要在南京府参加院试。”
徐灏有些生气:“子翊,你怎么这么拗呢,不撞南墙不回头吗?如果今年你不能考中秀才,之前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费了,知道吗?”
秦墨笑了,说:“大人别生气,学生已经有对策了,当然了还得您出面帮忙才行。”
“什么忙?”
“帮我往东京城送一封信,对方身份太高,我区区一个童生,信件很难送到他的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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