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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端坐上首,表情无喜无厌,淡淡道,“延禧宫偏远,难为你这么大老远的深夜来访了。”
诚贵人摸不准海兰的脾性,依旧谦和的笑道,“嫔妾感念愉妃娘娘恩德,自然是多远都得来的。”
诚贵人语气诚恳,海兰自然也没多说什么。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诚贵人抬手示意燕草端来了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红布掀开,里面是一方橙黄色的葫芦形砚台。
海兰不曾见过这种颜色的砚台,眼中露出了些许好奇。
诚贵人倒也不拿乔,浅笑道,“这是嫔妾从家中带来的物件,是产自绛州的澄泥砚。
虽然比不得皇上御用的松花石砚,可也算是一件难得的珍品了。
不过最难得的不在砚台的材质,而是寓意。这其实是一副双子砚。
另一方砚台早些时候嫔妾已经送到了翊坤宫,赠予了皇贵妃娘娘的四阿哥。这一方便是嫔妾特意来赠予五阿哥的。
两位阿哥聪颖好学,又是皇上亲口所赞的‘璂琪同属玉’的手足之情。
这双子砚台,赠予两位阿哥,真是恰如其分呢。”
这话倒是说到了海兰的心坎里。
虽然海兰内心依旧对诚贵人有所防范,但还是命身旁的澜翠将砚台收下了。
诚贵人趁着海兰高兴,状似随口提及,想要去瞧一瞧五阿哥,亲眼看看五阿哥是否真的喜欢这方砚台。
若是喜欢,她那里还有不少珍奇的文房四宝,尽可以任由五阿哥挑选。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是在延禧宫,谅诚贵人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些什么。
这般想着,海兰便带着诚贵人去了五阿哥所在的偏殿。
一行人来到的时候,五阿哥恰巧正在练字。
澜翠将砚台取出,放在了桌案上。橙色的砚台在烛火下显得奇特又美丽。
五阿哥从未见过如此颜色特别的砚台,一时好奇,便催促着澜翠往里兑水,想要试用一番。
加过水的澄泥砚,颜色变得更加透亮浓艳。澜翠手执墨条,缓缓研着。
霎时间屋内墨香四溢,空气中也散发出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五阿哥迅速写好了一幅大字,落笔虽然还稍显稚嫩与青涩,却能看出是极其用心的。
他放下毛笔,拿起大字,正准备走到海兰身前展示。
却在路过澜翠的时候,突然头脑发懵,眼神瞬间呆滞了下来,身体也不自觉软软瘫倒。
澜翠见状,连忙扶住五阿哥。
五阿哥迷茫的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脑袋一歪,眼睛一闭,竟然就此晕厥了过去。
海兰吓坏了,她立马伸手接过昏迷不醒的五阿哥,抱着他就往暖阁里走去。
五阿哥软软的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唇无血色。整个人宛如纸扎的一般了无生气,就好像只是一具失了魂魄的躯壳。
海兰一个眼神,叶心赶紧跑了出去请太医,顺便将消息递给皇上和如懿。
延禧宫的总管太监五福,也立马带着人将延禧宫里里外外给围了起来。不许无关人员出入。
海兰焦灼又担忧的看着怀中的五阿哥,眼泪都几乎要落了下来。
五阿哥一向康健活泼。如今骤然晕倒,定是有人密谋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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