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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对面纪苏红严肃的脸色,并没有停口,接着顾自说着:“您想告诉我,我只是某个人的代偿品,让我望而却步。可这些我早就猜到了,一方面这恰恰说明他是一个长情的人。另一方面,那又怎么样呢?代偿品也有存在的价值不是吗,他能透过我,触摸曾经过往的遗憾,弥补未达成的意愿,填补他心里的缺口,难道不也是一种成全吗?这也是我能为他提供的一项情绪价值。所以我不介意自己像他的前女友或是白月光,声音像也好,长得像也好,性格像也好……”
纪苏红面不改色地听完随欣的“歪理”,可她握在茶杯上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强装镇定。
她久久地望着随欣,长舒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决然开口道:“夏寻,你很通透,也很漂亮,如果你只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的人,也许我会对你抱有更多的善意。可我不会接受你这样的儿媳妇。”
随欣扑哧一声苦涩地笑了,她确实没有忍住:“我们只是谈谈恋爱而已,您要是不插手,没准儿过个半年一载的,我们就分手了,何落意这么年轻,您怎么知道他现在就想结婚呢,而且就算结婚就一定会跟我结呢?”
纪苏红的神情并没有因为随欣的话而有所松动:“他一定会和你结婚的。”
随欣不解地看着她。
“因为这是他的执念。”
“难道就因为我和他的某个前女友长得像!”随欣觉得荒谬。
纪苏红没有搭话,沉默良久,她眼帘微垂,脸上的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你知道自己和她哪里一样吗?”
随欣摇摇头,因为她确实不知道,何落意曾夸过自己眼睛最漂亮,难道是眼睛吗?随欣下意识地睁大眼睛想听个究竟。
“你们都有病!”
随欣的世界里又一次突然的寂静无声了,只剩下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还有那句“你们都有病……你们都有病……你们都有病……”在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无限循环着,刺破寂静、不停地喧嚣着。
对面的纪苏红似乎还在说着什么,随欣愣愣地看着她一张一阖的嘴。随欣想闭上眼睛躲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声音终于将她从思绪拉回了现实,可这声音仍然忽远忽近。
“……我不鄙视心理疾病患者,但我不接受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儿媳妇……”
是呀,随欣早该想到的,只有何落意对待自己的失常能表现出常人所不能的理解和宽容,他那么耐心,那么心疼,想尽一切办法去安抚她,帮助她,疗愈她……原来一切所谓的不寻常,冥冥之中早有一个与之所配的真相安放在那里。
“……落意会恨我,可即使他怨我恨我,作为母亲我也会这么做……”
多讽刺啊,随欣想,曾经有人因为她有病而嫌恶她、放弃她,像排斥病毒一样避之不及;现在又有人因为她有病,而视自己如珍宝,理解她、治愈她、拯救她。前者让她丧失尊严、残败凋零,后者呢,却入戏太深,自己无意间踏入了他的漩涡之中,现在不得不彻底出戏。
一天之中,先后遭遇了两次不留余地的打击,随欣已经麻木,她甚至不知怎么回到的家。哦不,是何落意的家,不是她的,从来都不是。
何落意并没有在家,随欣没开灯,有些虚脱地靠进沙发里。没过多一会儿,门被猛地打开,何落意一阵风似的走进来,径直走向随欣的房间,推开看没人,又往客厅走,这才发现躲在黑暗里的随欣。
他急急地奔过来,把她从沙发里扶起来,松了口气:“可算回来了,怎么联系不上你了呢?”说着要去开灯,随欣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何落意不明所以,依着她没去开灯,就着洒落进来的月光,扒拉着她额前的碎发,试图看清她此刻的表情。很明显,情绪不对,从白天给他打来的那个电话时就不对,可后来她说自己去加班时,好像好了一些,这会儿又怎么了?
他以为随欣加完班就回来了,可时间快到晚上了还没有消息,他忙打过电话去,手机竟是关机了。他内心没由来地忐忑不安,等到八点,再也坚持不住了,索性抓起车钥匙开车到了她的单位门口。咨询中心早已锁了门,随欣手机依然关机状态,虽然才失联几个小时,但他越来越急躁。
后来又劝说自己,别急,也许是手机没电了,也许在他找到咨询中心的时候,随欣已经坐车回家了呢。
果真到了家,何落意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可随欣不对劲的情绪让他又紧张起来。
正胡乱想着,怀里的人使劲蹭了蹭,他立马又抱紧了一些哄着:“怎么了宝宝,哪里不舒服吗,来,让我看看。”
可随欣摇着头缓缓闭目,正竭力压抑住胸腔里翻滚的情绪,突然她痛哭失声,这可把何落意吓到了,也不顾她的阻拦,伸手把茶几旁的落地灯打开。
“随欣…随欣,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好不好……没事的,不管什么事都不怕,有我,我在,我来解决。”
以前随欣听别人说起琼瑶式的痛彻心扉太假太矫情,她想那人一定是还没有经历过让他她贯穿心肺的痛。
会痛的,心痛时,连呼吸都会痛,她屏住呼吸从他怀里抬起头:“……何落意,我要你,现在就要……”
何落意不安的情绪占据了整个胸腔,蹙着眉头望着她,捧起她的脸用指腹试图一点点擦干她的眼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随欣慢慢停止抽泣,迫使自己缓和下来,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凑上去吻住了他,热烈又疯狂地将身体向他贴去,不想留有一丝缝隙,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拥有这个男人。
何落意被动地接受着来自她的热情,想隔开距离,又怕拉疼她的胳膊,好不容易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推开,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想问个究竟,可随欣张着唇喘息,随后呢喃着一下子又扑了过来,精致的小脸此刻一片潮红,连白皙的脖颈处这时都被晕上了情Y的淡红色。
何落意喘息着亲亲她的额头,疼爱无措地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内里早已被撩拨的热血沸腾,辛苦忍耐的他不是不想继续,可不安让他想即刻弄清楚她到底怎么了?受欺负了还是受伤害了,无论哪个,他都不允许也不接受。
他一走神儿的功夫,对面的随欣已经褪去了衣S。何落意顿时红了眼睛,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就走,用手扣住她的后颈,激烈地回应着她的吻,压在客厅的墙壁上用力地吻着。
随欣话不成句地声音:“落意,抱紧我,落意……”
何落意紧紧抱着怀里水一般柔美的曲线,双臂不断不断地收紧。两人抵死缠绵,随欣疯狂又绝望地贪恋着此刻的炽热,哪怕烧成灰烬她也在所不惜。
人间皆苦,何落意,你我皆是戏中人,抱歉我误入了你的舞台。既入得戏,就要能出得戏,才能了除这一切之苦。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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