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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阁是他先看上,先一步动心的人,他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总之,裴度让魏祈君产生了危机感,他迫切需要验证宁雪阁是否还可控。
他在距离宁雪阁一步远的地方站定,“你的父亲,不日将会离京,只要你说句话,他就能死在路上。”
宁雪阁喘着气,发丝凌乱,衣襟微敞地仰头看去,还有下半身裹挟着残破的纱,“这是你的条件?”
魏祈君微微俯身,但仍需要她仰视,她反问道,“你觉得怎么样?现在你还是侯府唯一的嫡子,事成之后,你可以打着报仇的幌子,顺利接手边军。”
诱惑力很大,但宁雪阁并没有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这可是个好机会,你父皇不会趁机收回兵权?”
魏祈君的眼睛弯了弯,语气含笑的,“你能不能得偿所愿,就看今日了。”
他在榻边坐下,将手搭在宁雪阁的肩膀上,“本王说过,那个位置只会是你的,只有你不要,它才会有第二人选。”
宁雪阁没有抗拒他的触碰,她陷入了沉思,不是今日她顺从,就能顺利接手军队,那要看来日魏祈君愿不愿意放她离开。
她决定挑明了说,免得到时候空欢喜一场,“可我若取代了长庆侯,必定是要远赴边疆的,你愿意放我离开。”
“当然,我知道你要收服的是人心,有了拥护,只要两国无战乱,你就可以回京。”
宁雪阁垂眸,“长庆侯为何急着回去?”
“你如今连声父亲都不愿意叫了吗?”他这样问,俊美的脸上带着异样的神采。
他终于找到了两人之间的共同点,对亲情淡薄。
他方才说要让她的父亲死在路上,她都无动于衷,只担心大权旁落,真是薄情,他越发喜欢了。
宁雪阁瞥了他一眼,“他又何曾将我当成过孩子。”
魏祈君大笑出声,褪去她的衣衫,“我帮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魏祈君凑近,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而充满磁性,“最后一个问题,你想他怎么死?”
宁雪阁顺着他的力道趴下,像一只乖顺的兔子,无害又温驯,“让他死在战场上,死在敌人手中,我才有可能获得他曾经部下的支持,戎马半生,能战死,也算是个好归宿。”
肩膀上传来尖锐的痛感,宁雪阁抿唇,手慢慢攥紧,没再说话。
魏祈君坐在她身后,看着那白皙肩头上的红色血滴,嗓音微哑,“好,那就……如你所愿。”
这一整个晚上,宁雪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的唇上被咬出了血,浑身汗湿,像是刚从水中被捞上来,面色苍白的像丢了半条命的人。
魏祈君这个狗,说好的麻沸散也没给她用。
魏祈君想让宁雪阁记住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更希望她能记住他。
魏祈君单手撑着身子,一手搭在她腰际,轻声问道,“疼吗?”
宁雪阁想骂人,但她没有力气,只是将脸埋在臂弯中,整个人脆弱又可怜。
魏祈君也没生气,目光看了她一遍又一遍,怎么都看不够。
他动作轻柔地侧躺在她身后,手指轻轻在她肩背上描摹,语气中尽是疑惑,“我知你不喜我,可我却好喜欢你。”
“我不知道喜欢你哪里,却又觉得哪里我都喜欢,宁雪阁,其实你是上天专门派来蛊惑我的妖精吧。”
魏祈君的声音很轻,他从未有哪一刻这般清晰的认识到,他在沉沦。
这注定是个痛苦的过程,患得患失的惶恐,爱而不得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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