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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戚许若是娶妻了,大家走动起来还能更加方便点,这辈子,时不时还能见见面,若不然……
沈书元突然说不出的一阵胸闷,就像白日戚许问的那样。
他若真的娶妻了,自己还能和他一间屋,还能安慰他吗?
想到日后两人就算相见,戚许的身边永远都会有一女子相伴,他们两人会携手共进,晚上在一同回房,沈书元便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
他一个翻身,推倒了戚许,压在了他的身上。
“清知?”戚许还在难过呢,突然就被压在了身下。
沈书元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低头细细的看着,床幔已经放下了,床内光线昏暗,看是肯定看不清的。
但他就是想看。
他曾经去店里的时候,是看过戚许搬货的,也见过他和别人推搡打闹,他底盘稳,身子骨结实,旁人就算用了大力气,都不容易推动他。
可此刻的他,只是被自己,轻轻的碰了下,就乖乖的躺在床上,让自己压在身下,连挣都没有挣一下。
“戚许……”沈书元又喊了一声。
戚许紧张的抿着唇,他已经感受到吹在脸颊处的气息,清知现在离自己很近。
“你刚才,在浴桶里做什么呢?”沈书元贴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戚许的身子瞬间一僵,下意识就准备抬手推人,但想到这人是清知,便又忍住了不动。
“怎么不说话?”沈书元又凑近了一些:“贤贤易色!”
“什,什么?”戚许紧张的想要缩起肩膀,却又因为沈书元压在身上,而无法做到。
“贤是敬重的意思,贤是指有道德有学问的人,易则是改变,代替,色嘛……你觉得,什么是色?”
沈书元的声音很轻,一直在戚许耳畔响起,时不时的还能带出些热气,拂上他的耳廓,让他被烫的一缩。
戚许是真的想将人推开就跑,却又深怕伤着他,更怕这一推被清知记恨上,再也不理自己了。
“问你话呢?色是什么?”沈书元抬起腿,压在戚许的双腿上,就像感觉到了他想逃。
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戚许的身子更加僵直,清知这样,不就等于是趴在自己身上吗?
沈书元因为抬起了一条腿压住戚许,另一条腿,自然只能笔直的贴着戚许的腿,两人此刻确实是前所未有的近。
听到沈书元又问了一遍,戚许舔了舔唇,终于张嘴,勉强吐出了一个字:“色……”
他此刻浑身冒汗,哪里还知道色是什么,他只知道清知再这么压着他,他的心就要跳出来了。
沈书元却坐直了身子:“教了你这么久,举一反三就是学不会?”
“贤贤易色,就是说用敬重贤德替代喜欢美色,明白了吗?”
“明白。”戚许只觉得身上一轻,虽然心跳恢复了正常,却又突然觉得有些发空,他抬手揉了揉心口。
“那你刚才在干嘛?”沈书元又问道。
“啊?”戚许以为说了明白,这件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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